臥槽!
又是哪來的歪門邪派!
還特麼南山輕雪派!
一聽這名就有幾分裝逼!
張凡冷笑看著這兩人,一心看他們往下怎麼表演。
熊頭臉色難看,粗聲粗氣地道:“山鼠想跟我爭擂戰之權?”
“有這個想法!”山鼠聳肩輕笑道。
“有想法的話,等我把張凡這小子拿下再說!我今天就是衝他來的!”熊頭嗓音如雷地道。
山鼠把扇子搖了搖,展開半個扇麵,隨後“嗖”地一聲,手一抖,扇子合上,以扇尖指著張凡道:“熊兄,此人乃無名之輩,我堂堂南山派嫡傳掌門,豈能跟他交手?你熊風派也不必先跟他交手。我的意思,跟熊頭兄爭個高低就行了,至於張凡嘛,我們兩人不管誰勝了,之後隨便把他打趴下就成了。”
看來,這個山鼠自視比熊頭還高!
熊頭尚且要與張凡對陣,而山鼠根本沒把張凡當一個對手!
“嘣!”
一腳飛出!
有如挖掘機鏟鬥,自下而上,飛踹擊入襠中。
身體輕飄飄騰空劃出去。
越過圍觀人群頭頂,飛出殿門。
“撲!”
摔在殿前台階,隨即滾落而下……
殿前台階下欄杆旁,多了一個全身骨碎如垃圾桶的人。
山鼠完蛋了!
尚未有機會出手,受到熊頭毀滅性打擊,能不能活下來,要看外科醫生的水平了!
這是什麼打法?
張凡無奈地笑了:第一,不紳士,出其不意;第二,不地道,存心致人死命。
大殿內一片沸騰。
曆來武林是勝者王,敗者寇,熊頭的一擊,引來一片掌聲和唏噓聲。
“這招叫睡熊出倉!”
“熊風掌的看家術。”
“連木樁子都受不了這一腳,我在公園親眼看過,熊頭一連踢斷八棵碗口粗的樹……”
“山鼠也是找死!現在武林都躲著北派熊風掌,他出來得瑟什麼?找屎!”
熊頭很得意,朝眾人道:“還有沒有想學山鼠的?”
全場噤聲,大殿寂靜下來。
大概沒有人敢跟挖掘機較力,一個個癟茄子了。
熊頭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張凡麵前,抱臂在胸前,譏笑道:“你比山鼠多幾兩肉?是要我親自動手,還是知難而退?”
張凡沒說話,皺眉打量著他。
“說話呀!”熊頭竟然伸手揪住張凡下巴,向上一抬,“想打,快動手!不敢打,磕個頭滾泥馬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