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吐了一下舌頭,忙把涵花小內納重新穿好,再細細地觀察涵花的臉色。
此時,涵花氣血通暢,元氣恢複,身上有了熱氣,臉上已經有些血色了。
“你的點穴真管用啊!”春花驚叫起來,“你快看,涵花姐喘氣勻了!”
張凡見涵花臉色恢複,終於從危險中恢複過來,不由得心中鬆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小凡,下麵怎麼辦?送醫院吧?”
“沒必要了。送醫院,做一個全套檢查下來,折騰得半死。不如讓涵花好好睡一覺。”
“那好。”
張凡還不放心,又給涵花把了一下脈,然後思考一會,道:“她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最少得躺三天來回複生氣。這三天內,要二十四小時看護,以防睡死過去。一旦發現她脈博減弱,必須馬上把這個藥給她服下。”
張凡說著,從醫藥箱中取出一小包藥末:“這是回春七星散,每次用指甲嘬那麼一丁點,衝水灌下就成了。”
“好,小凡,我守著涵花姐,我不會睡一分鐘覺,你放心!”
“好吧,涵花醒了之後,你每天給她熬點紅豆蓮子粥,她胃口不好不愛吃飯的話,你給她服點多維維生素來平衡營養。”
聽到張凡這樣說話,春花身上一陣冷,寒意襲上眉頭,驚慌地問:“小凡,你要乾啥去?”
“沒事,最近我可能有些事,要離開家裡一段日子,你和涵花不要胡思亂想,我一定會回來的。”白送,
“小凡!”
春花一下子衝過來,抓住張凡衣服,“我們可以報警!你不要去找青林!”
“不,報警的話,以他的社會關係和活動能量,頂多判個緩刑,他還可以繼續害人。”張凡淡淡地道。
“不!我不要你去找他!”
“春花姐,你不明白,男人之間的事,有時不是理性的東西,而是一種氣。氣你懂嗎?沒這口氣,男人就是根黃瓜。”
“不!我不要你出事,涵花也不要!她要是醒著,不會要你去替她報仇的!”春花焦急,眼中撲撲往下流淚,雙手死死地扯住張凡的衣襟,跪在地上,“小凡,聽姐的話,不要啊……”
“春花,你鬆開……”
“不,我死也不放你走!你要是非要去惹事,你就先把我殺了吧!”
張凡輕輕推開春花,“春花姐……你彆管了!”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轉身站起來,大步向大棚外走去。
春花從後麵追出來,在大棚門口抓住了張凡的衣襟:“小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何必這麼莽撞地去找他!你不會慢慢地收拾他?”
“彆的事可以,這件事不行……”
張凡說著,再次把春花推開,快步走向布加迪。
“嗚哇嗚哇……”
這時,遠處一陣警笛聲傳來。
警笛聲尖厲刺耳,劃破寂靜的基地上空,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你報警了?”張凡皺眉問道。
“我沒有報警啊,我把涵花姐抱進小屋,然後直接打電話給你……”春花困惑地道。
“那是誰報的警?”張凡疑慮重重,兩眼透出的神色極為凝重。
他已經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
這時,幾輛警車飛馳而來。
車輪在土路上揚起一片片塵霧,升起幾米高,遠遠看去,像是有沙塵暴席卷而來。
一輛,兩輛,三輛……總共是八輛警車。
這麼多警車?
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