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南一聽,怔了一下,臉色微變,忙把眼光投向商妤舒,低聲問道:“商主任,你也要下海活動活動手腳了?”
商妤舒搖了搖頭。
她從鞏夢書的話裡已然猜出“大股東”就是張凡,啟玉齒,挑柳眉,微微一笑,從桌子底下把玉腿輕舒,碰了張凡的小腿一下,笑問:“張神醫,把觸角伸到供給側了?”
張凡腿上一熱,順勢在她腳踝上貼了一下。
偷偷的一貼,彆有一番滋味,半條腿都麻掉了,嘴裡應道:“哪裡哪裡,我對礦山業務根本不熟,想都沒敢想開礦的事。是宮總攬的項目,非要拉我入股,我推辭不掉,就和周韻竹商量了一下,她挪給我一些資金入了股。其實就是為了幫幫宮總而己。”
“搞到什麼程度了?當地正府批文下來了?”商妤舒問。
“現在剛剛辦妥手續,還沒動工,當地經濟困難,基礎設施不行,還有一些未定因素,不知是福是禍呢!”
商妤舒點點頭:“投資貧困地區,扶助當地經濟發展,是企業家的社會責任感。這個項目不錯,當地各級*應該支持。”
張凡聽商主任話裡意味深長,不由得感到輕鬆,她這是在表態,如果張凡遇到困難,她可以幫幫忙的。
商妤舒是個好人。
張凡禁不住伸出腿,想再碰碰她那神秘不可及的腳踝,不料,這次撲了一個空。
商主任心中明白張凡腳下撲空,便歉意地衝他一笑,給他倒了半杯低度葡萄酒,笑道:“朱總,鞏叔,小凡是醫生,咱們可不準灌他呀!”
鞏夢書和朱軍南見商妤舒如此關心張凡,都似乎明白一些什麼。
鞏夢書忙道:“網開一麵,網開一麵。”
朱軍南卻頗為難,無奈地道:“小凡是今天的主客,不喝透怎麼解釋?”
張凡見二人意見分岐,不想掃了大家的酒興,便手指一掐,暗念了一個拘鬼篆,把老鬼給拘到身後,然後笑道:“朱總特地設宴,不儘情怎麼好意思!沒事,我最近酒量見長,雖然不能跟各位相提並論,但今晚一定舍胃陪君子,不醉不歸吧。”
商妤舒用腳暗暗踢了張凡一下,笑意盈盈地責備道:“你練內氣的,可彆因小失大傷了功夫,我公公的身體,還得靠你維持呢。”
“沒事,我心裡有數。”張凡說著,暗暗伸出腳去。
這回,勾住了商妤舒的小腿,勾住不放。
商妤舒輕輕挪了挪,卻沒有擺脫掉張凡的勾腳,隻好紅了一下臉,低頭夾菜。
席間,朱軍南不斷勸酒,大家都喝了不少,張凡靠老鬼“代酒”,輕鬆沒事,倒是平日酒量驚人的商妤舒來者不拒,有些喝高了,俏臉紅雲,柳腰無力不勝酒。
從張凡這個角度上看,紅暈從臉上一直延伸到半敞的v形之內,這樣一來,顯得兩隻微微露出一線的文胸更加神秘誘人。
朱軍南和鞏夢書均喝高了,不像平時那麼矜持,熱烈地議論國是。
商妤舒慢慢站起來,向餐廳外走去。
張凡見她步履蹣跚,忙站起來跟過去。
但礙於鞏夢書和朱軍南在場,沒有伸手去扶她纖腰,隻是隨時準備在她倒地的時候去攙住她。
她一步步雖然不穩,卻也挪到了洗手間,開門進去。
整個過程,她並不知道張凡跟在她身後。
張凡站在門外等她。
先是聽到洗手間裡的水聲細微,後來嘩嘩地聲音變大,估計是程序結束用馬桶在衝水。
後來,衝水聲停止了。
門卻沒有打開,裡麵也沒有動靜。
再後來,聽到一陣陣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