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換一個角度講,黃皮子的死,倒是一件好事,起碼真有寶藏的話,這寶藏會保留下來,不會被警察局給審問出來成為世人皆知的新聞。
“你笑什麼?”臘月一直坐在張凡對麵凝視著他,看見張凡神思飛揚在微笑,便忍不住問,同時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
此時,回京的列車車廂裡,臘月一邊吃牛肉麵,一邊打量張凡。
想到鳥族全族消失,不知去向,而張凡竟然幫自己找到了一份警察協警的工作,以後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臘月心裡對他充滿了感激,因此說話時就倍加親昵。
“我在笑你。”張凡道。
“我有什麼好笑的?長得又醜,出身又詭異,在你眼裡就是一個不正常的醜小丫而己。”臘月瞟了一眼張凡。
雖然表麵裝成板著臉的樣子,冷冷的,但眼神野掩飾不住一縷縷芳心柔情。
她自小就開始在二族長的嚴管之下煉功,煉的都是毒門邪功,二族長不許她上學,不許她跟外人接觸,把她封閉在一個小圈子裡,一心想把她培養成鳥族未來的第一殺手。
她不知人世間的事,雖然身處都市,卻是好多事都不懂,甚至男女之間的事,也隻是在心裡有那種一點朦朧的感覺和向往而已。
自從認識了張凡之後,她感到自己變化了,心裡時常地有一種隱隱的燥動,對張凡這個闖入她生活的男人,充滿了神秘的向往。
此前在素望堂,長得一表人才趙樸通對她有過多次的表達,她竟然一點無感,在她的眼裡,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張凡,其它的男人,基本就跟中性人一樣,對她沒有一點吸引力。
“嗬嗬,”張凡微微一笑,見她吃完牛肉麵,便從托盤裡取出一隻桔子,細細地剝了皮,遞給她,“你的鳥毒蠱術可以說是驚天逆地,竟然可以叫人自食其肉,實話說,我是開眼界了,開始有點崇拜你了。”
她受到了表揚,而且從張凡的口吻上聽,張凡是真心的表揚,這令她心中一陣高興和舒暢,能被自己傾心的男人誇讚,真是一件讓人激動的事。
她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張凡的目光也在看著她。
他的目光深遂如海,令她內心感到一陣悸動,忙觸電似地躲開他的目光:“我是按你的意思辦的,你說過要讓人感覺小瘦黃是自傷而不是他傷,我才用上了族裡的看家蠱術大噬狼牙術。”
“大噬狼牙術?”張凡一愣。
“沒聽說過?”
張凡不斷地點頭,“這個名稱聽起來相當形象,很厲害!”
“還行吧!一般一般,天下第三。我小小地班門弄斧一回,就怕入不了張神醫法眼。”臘月自矜地說,眼神不禁情波微蕩,臉上非常迷人。
張凡若有所思,沉默幾分鐘,忽然試探地問:“這個術法能不能用來搞一搞……”
張凡欲言又止。
“誰?你說,我直接去搞他!”
“掃帚門派!”張凡道。
“掃帚門派呀,我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門派呢!”臘月自負地哼了一聲:“掃帚門派與我們鳥族有過節,以前交過手,結果怎麼樣?嗬嗬……”
“他們不是你們鳥族的對手?”
“哼,當時兩門派勢不兩立,在雲峰穀約架。兩家都是傾巢而出,結果……還用我說嗎?”她可愛地瞟著張凡,把一塊阿薩依果塞到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