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介紹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意識到自己嘴丫子上泛起兩團泡沫有些不雅時,才拿起餐巾紙揩了一揩,停住了噴糞。
然後,恢複了城府,一邊呷茶水,一邊用*的目光向年熙靜看來。
以他對女性的了解,以他這麼多年在世界各地獵豔的豐富經驗,他相當自信地認為:介紹完他的“事跡”之後,再祭出這兩道目光,女人直接就直奔他的床上去了。
因為他這目光是自己對著鏡子訓練過無數次的,而且其中融合進了心理學原理。
可惜的是,年熙靜對這兩道目光完全無感,更是當淡泊,就好像聽完一個年輕媽媽談自己孩子大便顏色時那樣:談者眉飛色舞,聽者寡然無味。
她感覺他精神不是特彆好,講的東西離現實很遠,而且充滿著古怪的專業詞彙,她極力忍住笑容,很“認真”地問:“你的專業能治病嗎?”
“治病?”男人猛丁被問,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我認識一個神醫,他沒有你那麼高的學曆,也沒你那麼多成果,可是他可以妙手回春。”年熙靜指的當然是張凡。在任何男子站在她麵前,她都要在心裡跟張凡對比一下。
一比全是渣。
男子想了一會兒,心中一陣陣犯酸,極為不服:“既然學曆沒有我高,那麼他有什麼資格跟我比?從各個方麵講,我都是最優秀的。”
“優秀不優秀,是彆人的評價,自己說出口的不算。我認識的那位男子,身懷絕世神技,博大精深,卻從來不誇耀自己……”
“我的成就明擺著,是事實。”
“我很欣賞你的成就,剛才我也勸自己欣賞你這個人,可是我辦不到。我看,你和我不合適。”年熙靜這是在逐客了。
那男人臉上非常尷尬,站起來,臉色灰暗,恨恨地離開了。
年熙靜慢慢喝著茶,心中鬱悶。
也許,這輩子就和自己衷情的男人無緣了?
父親和家庭對她的威壓,一波接一波來襲,大家簡直瘋了一樣要她嫁一個門當戶對的,可是,她根本無法平抑心中對張凡的那份感情。
“熙靜,這個人不錯呀!”年柯送走那男子,回到雅間便道。
年熙靜沒看他,也不說話。
“我說表妹,你這樣下去怎麼行?張凡好是好,你跟他不適合呀!他再好,也不是你的,關鍵是他有女人!”
“我又沒說嫁張凡!”年熙靜哼了一聲。
年柯也跟著歎了一聲。
對於表妹的表現,他事先是預料到的,他隻不過是向年豐端做任務而己。
在他看來,自己的表妹絕對超群,他認識的男人裡,也隻有張凡一人能配得上熙靜。
幾次接觸和較量,特彆是上次在京郊蹦極場上那次之後,年柯對張凡是徹底臣服了。張凡在他眼裡,絕對是神一般的存在。
與張凡比起來,其它人基本都是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