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揮刀自宮,我也不信你能有出息!”欣然不屑地道。
“欣然,我放這一句話,將來張凡給作證:我一定要乾到一個程度,叫你崇拜的程度!”董江北自信地冷笑一聲,“不過,你崇拜我的時候,自然有好多彆的女人崇拜我,那時,我不妨來個‘停妻再娶妻’,到時候你可彆後悔‘愧叫夫婿覽封侯’啊!哈哈哈……”
“你敢!”欣然舉起筷子要打董江北。
張凡忙攔住欣然,心裡卻在笑著:敢與不敢,你欣然能決定?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把自己男人當男人看,話裡話外總是瞧不起自己男人,總有一天被男人給甩了你才會後悔!
不過,張凡這樣想的同時,心裡另有一層疑慮:欣然對董江北的態度,是不是董江北也要負一部分責任?
張凡睜開神識瞳,借敬酒的機會,往欣然的脖子上瞅了幾眼:悍筋沒有重新長出來,柔柔細細的那裡,根本沒有悍婦的肌體基礎!
既然沒有悍筋,那麼,隻能往那方麵來找原因了。
俗話說,沒騎熟的馬,總是蹽蹶子!
莫非,董江北在那方麵沒給她滿足?
張凡正在疑惑,門響暴響,門外闖進來一夥人。
這夥人滿麵酒氣,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孜然味道,顯然是剛剛在街頭燒烤攤吃完,換地兒來飯店吃夜宵。
他們大大咧咧地從張凡這桌旁邊走過,一個家夥路過巧花身邊時,用手背碰了一下巧花的香肩,發出一聲笑。
張凡抬頭看了那人一眼,想要站起來發作,巧花微微一笑,伸出摁住張凡,小聲道:“你太沉不住氣了!讓他們再表演表演不好嗎?”
張凡歎了口氣,把手裡的筷子一頓。
筷子插進桌麵老深。
董江北見了,吐一下舌頭,小聲道:“兄弟,你功夫真深!”
欣然用肩撞了董江北一下,小聲嗔道:“你不會跟張凡學學?這年代,男人,有這身功夫,到哪都牛逼!”
那夥人走到緊鄰的桌子坐下。
剛才那個家夥看了張凡一眼,突然大聲喝罵:“瞅我?你瞅泥馬拉戈壁!”
“瞅你怎麼了?”張凡皺眉反問道,輕輕一拔,將桌子裡的筷子重新拔了出來,桌子上留下兩個孔。
那個家夥身材高大,體格壯碩,身穿一條紅色背心,胳膊上繡著幾條盤龍,鼻孔上紮著一根銀色鼻釘,一臉橫肉,顯得十分粗野。他一下子把椅子掀翻,站起來,抓起桌子上的空茶杯,向張凡甩過來。
張凡伸手輕輕接住,穩穩地放在桌子上,瞪了對方一眼,“怎麼,想打架?”
“打架就打架,老子喝完酒,就喜歡打一架鬆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