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吃著可口的早餐,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那一派旖旎風光,心中充滿著暖暖愛意。
一個女人,就是一個世界。
每個女人不同,就像每個世界都不相同。
周韻竹給他的,是彆的女人不能給的東西;
每次早晨從周韻竹這裡醒來,都會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恨不能無恥地向天再要五百年!
正在想著怎麼再活五百年,突然林巧蒙打來了電話。
“小凡,我和涵花妹子遇到點麻煩事,你趕快過來一趟。”
張凡一驚:“什麼事?”
張凡不用問,心裡已經猜出八九分:莫非,林巧蒙和涵花也受到了威脅?
急忙三口兩口扒完飯,下樓開車,直奔林巧蒙的彆墅而去。
彆墅後花園裡,芳草茵茵,鳥語花香,兩個花一樣的絕美少婦坐在藤椅裡曬太陽,慢慢地品著香茶。
要是外人,以為是兩個閨蜜在聚會呢。
其實兩人都是張凡的女人。
張凡走進花園,隔著花樹,吹了聲口哨,算是向兩人打招呼。
兩人乍一見到張凡,身體不禁都有些條件反射的興奮,恨不得馬上撲過來。
不過,當著女伴的麵,兩人儘量都是裝出極為矜持的樣子,都躺在藤椅裡沒挪窩兒,隻是把眼皮抬了抬,好像看到了一個極不願意看到的人。
張凡情知這兩人的脾氣如此,便也不客氣,走過去,在兩張又美又香的俏臉上各自留下一個勁吻,吻得她們叫罵起來,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在兩人旁邊坐下來,笑問:“怎麼回事?”
林巧蒙見張凡的眼光落在涵花的胸前,而自己的胸前又沒有涵花的大,一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便站了起來,俏臉之上明顯地露出不自然,瞅了涵花一眼,笑道:“涵花你陪你老公,我進屋補一覺。”
“現在是上午,補什麼覺!”涵花含笑拉住林巧蒙,曖昧地嗔道,“昨晚又沒人打攪你不讓你睡覺!”
林巧蒙本來不打算離開,便歎口氣順勢坐下來。不過,她把椅子向旁邊挪了一下,離張凡遠一些。
涵花見林巧蒙這些小動作怪有意思的,也不在意,笑問張凡道:“昨天去哪了?怎麼不回家睡覺?就算我沒新鮮感了,巧蒙姐剛剛成為你的女人才幾天哪,難道也沒新鮮感?”
“去!”林巧蒙含笑打了涵花一下,“你才是他的女人呢,我不是,我也不想是。他不是個好男人,也不說一聲,說走就走,讓彆人一晚上睡不著覺掛念著他……”
說到這裡,林巧蒙眼圈有點紅。
確實,昨天下午兩人下班都早,做了一桌子菜,等張凡回來吃。結果,張凡卻說人在外地,晚上回不去了。這讓兩人氣得不輕,在一起罵了張凡一晚上。
張凡想起昨晚上的事,心中頗有點抱歉,笑道:“我昨天去m省,是為了銅礦的事,不好意思呀。”
涵花從來不責怪張凡,張凡怎麼做,在她眼裡都是對的。
林巧蒙則不同,跟張凡算是新婚燕爾,正在熱乎著呢,乍然獨守空枕,不免心裡不好受,因此見到張凡,自然要發泄一下牢騷。
“肯定是陪你那個什麼筠妹妹吧?”林巧蒙把嘴勾出一個可笑的弧度。
張凡沒有去見朱小筠,昨天晚上在周韻竹那裡。“哪裡哪裡,昨晚回來得晚,怕打擾你們,就去苗木基地睡了。”
“怕打擾我們?張凡,你要不要更搞笑?你把我和涵花都那樣了,還怕打擾我們?你要為我們負責!”林巧蒙得理不讓人,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