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妮兒這番表白,表達得很清楚,有如威嚴的裁判吹哨結束比賽。
雖然沒有交手,但兩個雄性之間的爭偶之戰勝負己定:
蘭妮兒是屬於張凡的,沒德科爾什麼事兒!
德科爾此前喝了兩杯酒,此時氣惱不過,加上酒壯豺狼膽,但他又情知打不過張凡,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張凡出手打他!
他伸手抓住蘭妮兒放在張凡胳膊上的手,把玫瑰向她手心裡塞:“蘭經理,你搞錯了!衷情於您的那顆心在這兒呢!”
這個……是有點欺負人了!
張凡不動手不行了!
我的女人,豈容你染指?
乾脆吧,一不作二不休,今天廢了德科爾這小子,一來出出這口氣,二來為那個被德科爾逼死的京城女大學生伸冤!
想到這,他反手一翻腕,將德科爾的手抓在手裡,輕輕一捏!
“啊!”
酒吧裡回響著德科爾的驚叫,隨即,他身子一挺,然後俯身摔倒在桌上。
桌上的酒杯被撞倒,酒水灑在桌子上。
張凡伸手抓起一瓶啤酒,慢慢地倒進德科爾的衣領子裡。
啤酒的泡沫,在德科爾脖子上浮起一層白。
正在這時,眼前出現幾隻手絨絨的大手,揪住德科爾的脖子,將他揪了起來。
張凡一看,不禁笑了:
隻見三個外國大漢,長得如同鐵塔,統一製服,一看就是打手。他們揪著德科爾,用力把他摁到地上,然後用膝蓋死死壓住他的後背。
這架勢,特像西方*經常用的那種招式。
而在大漢們的身後,站著一個金發女郎。
“米拉,你怎麼過來了?”張凡驚訝地喊道。
不但驚訝,張凡更多的是慌亂。
在這個場合偶然相遇,他不敢確定這個小太妹會當場做出什麼舉動。
張凡在心裡嘀咕著:千萬千萬,米拉,你可彆做出你是我女人的樣子好不!
旁邊還坐著一個蘭妮兒呢!
米拉冷冷地笑了,兩眼直視張凡,仿佛一個抓住了小偷手,口氣揶揄說道:“嗬嗬,我來的不是時候?讓你難堪了?我跟你說,我剛才聽秘書說你下樓了,就來酒吧找你。沒想到,我的張大神醫,你竟然在這裡跟一個無能的男人爭風吃醋!而且,為的是一個並不怎麼樣的女人!”
當米拉剛才走過來看到蘭妮兒的第一眼,就已經醋火十足了!
在米拉的生活裡,她決不會允許彆的女人比她更美麗、尤其是更招男人喜歡。
而眼前的蘭妮兒,簡直就是人間的一個猶物!
米拉迅速地給自己和蘭妮兒做了比較。
她得出的結論相當灰暗,除了比蘭妮兒年輕之外,竟然沒有比蘭妮兒更優秀的地方:
米拉一米七,蘭妮兒大約一米七以上;
米拉皮膚白晰,而蘭妮兒除了白晰似雪以外,還比米拉更細膩,她臉蛋上的肉皮兒,可以說吹彈可破!
再比氣質,蘭妮兒靜如處子,而米拉動如脫兔。
這一點上兩人各有特色,可以說是不差上下,但男人們大多喜歡靜如處子的那類。所以,在這一點上,米拉其實輸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