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看起來相當神秘相當迷人。
她慢慢把手從張凡的手下抽出來,感覺手上有些抖,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的手像是有磁力似的,把她的手吸引得幾乎想永遠呆在他的手裡。
“錢不收,那……我請你喝咖啡吧?”少婦看了一眼大廳左側的咖啡廳。
雖然是午夜了,但咖啡廳裡卻燈光迷蒙,男男女女好多人在喝咖啡。
“也好。”張凡禮貌地道。
如果咖啡也不喝,顯得他太不近人情了。
“請吧!”少婦很優雅地站了起來,柳腰款款地走向咖啡廳。
兩人找了個空位坐下,要了兩杯非洲黑咖啡,慢慢飲啜起來。
“張先生是做什麼生意的?”
音樂聲緩緩地傳來,咖啡廳裡的人都很安靜,說話時聲音很小,而張凡對麵的少婦眼神變得十分迷離,塗著玫瑰色口紅的嘴唇,沾上了咖啡,顯得更加水靈,似乎在召喚男人吻上去。
“中醫,開了家小診所而己。”
少婦很感興趣,“中醫!我爺就是中醫,很有名氣的,在大湖市這一帶,我們家族的中醫是世代相傳的,人們都叫我們家族是中醫世家。”
“噢,厲害!”張凡禮貌地讚歎道。其實,到了他這個中醫境界,心裡已經很難再崇拜彆人的中醫技術了,之所以讚歎,是為了禮貌而己。
少婦一笑,臉色微微不快:“可惜,到了我父親這一代,就不再從事中醫了,家學也就從此中斷了。”
“現在社會跟古代不一樣,現在職業很多,大家不一定非要走祖先的老路,隻要能賺錢就好,不拘於哪個行業。你說是不?”張凡輕輕發安慰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自家人生病了,還得去找醫院,從心理上,仍然有點失落的。”少婦幽幽地說著,一隻白手不經意地摁到了自己的腰上,輕輕擂了一下,然後眉頭皺眉,看著張凡。
這是個暗示,意思是說:我這裡有病,你能給看看嗎?
深更半夜,給少婦看病,想想是件大好事,細想想卻有麻煩。
張凡苦笑一下,裝作沒有留意她的動作。
她見張凡裝糊塗,便嫣然一笑,“我腰肌不好,下雨陰天就疼得厲害,張醫生,你能給看看不?”
張凡搖了搖頭,“現在不行,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這裡當然不行,我們去你房間裡還不行嗎?”
她含笑道。
張凡臉上有些熱。
“我不會少你診費的。如果真能把我的老毛病看好了,診費隨你開價。”
張凡想拒絕這個少婦,但無法拒絕診費。
“那,走吧,隨我上樓。”
兩人來到12樓,張凡用卡刷開房間。
這是一套貴賓雙人標準間,整潔而乾淨。
少婦一進房間,便換一拖鞋,坐到床上,隨手拉起雪白的被子,半蓋到自己身上,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張凡。
張凡洗了洗手,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捉住她玉腕道:“我先給你號號脈。”
少婦的脈象還算正常,隻不過因為激素作怪,顯得有些熱燥不安。若是腰病,應該在脈象裡顯現出來的。
腰上應該沒病。
“沒看出來你腰上有病。”張凡直截了當地道。
“你看我腰了嗎?這麼武斷地就下了結論?”少婦嗔道。
“你脈裡陰陽五行均衡,若是腰疾,定然木行不振,水土不清,金火相克,可是,這些脈象你都沒有,所以說你腰上沒病。”張凡很理論地說著。
少婦眼裡有些失望,又有些欽佩。現在的醫生,往往把沒病說成有病,小病說成大病,大病說成絕症。像張凡這樣實話實說的,已經為數不多了。
“我要讓你看看,到底有沒有病!”少婦白了張凡一眼,一扭身,把身子側過去,後背衝著張凡,掀起衣服。
張凡打眼一看,果然上麵有塊紅斑。
看樣子,是拔罐子所致。
“這……拔過罐子而己,不能說是有病。”張凡笑道。
“你硬說沒病,我也沒辦法。上次拔罐子,火旺了一些,把皮燎傷了,你能給上點燒傷的藥膏嗎?”
張凡想了想,“也好,消炎一下。”
說著,從懷裡掏出天極無量珠,小心地用手捏著,在拔罐子的紅色淤血上輕輕摩挲了幾下。
這種輕微淤血對於天極無量珠來說,是小菜一碟。
珠到之處,血色消失,代之以雪肌依然。
少婦閉著眼睛,感覺張凡在用什麼東西往皮膚上擦。她以為是膏藥,不過,張凡結束之後,輕輕拍了她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內氣已然將療好的傷固定下來,不會反複了,他笑道:“好了好了,坐起來,該給我開支票了。”
少婦一笑,從床上坐起來,扭過身子,向後麵一看,不禁失聲驚叫起來:“哪去了?”
張凡見她大驚小怪,感覺相當好笑,雙手一攤:“誰知道哪去了?你要把它找回來?”
少婦用手不斷地撫摸傷處。
紅紅紫紫的一大塊,怎麼轉瞬之間就不見了?
眼前這個中醫太奇怪了!
這醫術,不是逆天,是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