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死了?”舞女聲音驚疑,看樣子深受震動,但聲音裡又有一點輕鬆和寬慰。
“他的上級派人殺人滅口了。他死了,你現在安全了。”
“啊!”舞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太高但形狀規範的前胸起伏一下。“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嗎?”
“我要知道,你們老板的幕後指使是誰?”張凡直截了當。
“老板曾經帶我去過一個地方,具體的地點我不明了,可以確定的就是在京城100公裡之內的範圍之內,好像是在一個地下室,我見到了一群蒙麵人,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怪怪的,聽起來好像在故意掩蓋自己的地方口音,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屋子裡,有兩個人教我怎樣發射毒針,然後就把我送了回來,我就知道這些……”
“100公裡範圍之內——”張凡自言自語。
看來那個背後的暗黑勢力,就在身邊。
從做案手法上看,不像是五福會。
五福會從來都不隱瞞自己與張凡的爭鬥,以前的幾個回合表明如此。
而這個勢力,則是行動詭異,藏著掖著,像是一群見不得陽光的鬼。
“你能不能記住大概方向?”
她搖了搖頭:“去的時候是黑天,還下著雨,我被蒙住了眼睛,我能判斷的隻是汽車從酒店出發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從酒店出發,一個多小時的路……範圍太寬泛了,不好定位。
張凡又問了幾個關係不大的問題,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
看看沒有什麼事要問的,張凡站起身來,從包裡掏出一萬塊錢,放到她的枕頭邊,“這些錢你拿著養傷吧,我給你留下我的手機號碼,如果你的傷勢在一個星期之內沒有變惡化,啥事都沒有了;如果一個星期後你四肢發熱,那你馬上打電話給我。”
舞女受到感動,鼻子一酸,淚珠從美麗的大眼睛裡滾落出來,聲音哽咽,“謝謝先生,你不記我仇,還給我這麼大的幫助,叫我怎麼報答你呢?”
說著,身子扭動了幾下,似乎要從床上坐起來。
她這個病西施的樣子,令人不由得不心生疼愛。
張凡欣賞了兩眼,暗自對自己說:老毛病又犯了不是?
“你不要多想,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也是受害者,你安心養傷,等你養好了傷,我建議你離開娛樂圈。”
“離開娛樂圈?”她苦笑一下,“我能乾什麼?小時候人家給我算命,當歌妓的命!”
“命運可以自己改變。”
“我相信命裡注定。”她搖搖頭,神情暗然。
“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靠勞動吃飯的工作,然後你過安安穩穩的生活……比如說,你喜歡花圃園丁這個工作嗎?要麼,藥房營業員的工作?”
她點了點頭,眼裡的淚水又湧了出來:“謝謝你!我傷好了再考慮這個事。不過,我再也不去酒店跳舞了,這次的事,讓我徹底明白,在那個亂七八糟的地方待時間長了,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好吧,就這樣,你躺下休息,按時吃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