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放倒一個阿寥莎算不得什麼,就是十個阿寥莎也不在話下,而且是越那啥越那啥,精神百倍。
涵花與張凡並肩坐在後排,輕輕摸了他一下,以示慰問,笑道:“小凡能擺平R國美女,也算為國爭光,不算犯錯誤。”
林巧蒙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彆這麼傻笑好不?巧蒙姐,你笑得我心虛。”張凡苦笑道。
“我是笑你報國無門,赤心蒼天可鑒哪!像你這種‘為國爭光’,我看還是免了好吧。”
涵花把頭倚在張凡肩上,柔聲道:“小凡,彆聽蒙姐的,該報國還是要報國,該爭光還是要爭光,明兒個,把R國美女多帶幾個來京城,也好讓我和巧蒙姐當麵看看你是怎麼替大華國男人爭光立棍的。”
這兩個貨!
極儘譏諷之能事!
看來都是欠收拾了!
張凡把小妙手在涵花肩頭一拍:
一股溫熱的內氣,自肩頭直達腹部。
涵花身體頓時處於麻痹癱軟狀態,眼色裡透出迷蒙,氣喘不勻,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張凡。
林巧蒙聽兩人在後排沒了動靜,忙回頭看。
隻見涵花表情已經進入狀態,忙笑道:“要麼,我找個僻靜地方停車,我下車溜一圈,你們夫妻兩個震一震?”
張凡佯怒道:“再臭美,連你一塊震了!快開車吧,一會病人死了!“
涵花好不容易從迷蒙中掙紮出來,含情脈脈地斜著張凡,埋怨道:“你就會欺負我!專挑軟杮子捏。”
張凡歎了口氣:“不捏了不捏了,趕緊去救人要緊。也不知是什麼病人這麼急著要我去?”
“去了就知道了。”林巧蒙說著,臉上忽然失去了笑容。
張凡見二人不想說,也不想再問,隻是提起精神,準備救人。
躺在京城第N人民醫院病床上的是顧老。
張凡走進去的時候,首先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竟然是京城中醫三大家之一的東久堂主!
這貨好長時間沒有露麵了。
上次三大家被張凡搞了一回之後,大概是躲著張凡走,所以一直沒有見麵。
沒想到張凡去了趟R國,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這廝竟然給顧老看起病來,真是不自量力!
不說是否搶了張凡生意,就憑三大家那點皮毛的中醫功夫,怎麼配給顧老當醫生?
張凡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團怒火,臉上蒙了一層霜,真想揪起對方的脖領子,把他甩出門外,
不過當他看到顧少站在一邊,隻好壓住心中的怒火。
顧公子走上前來,緊緊地握住張凡的雙手,聲音很低很沉痛:“張神醫,這次我爺爺…”
張凡噓了一聲,示意顧少不要說出不吉利的話,然後走到顧老床前。
此時東久堂主正在小心地觀察到顧老的病情,他心裡已經絕望,雖然已經儘了全力,可是要想挽救顧老的生命,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他心裡非常緊張,非常慌亂,完蛋了,昨天晚上聽
見顧老住院搶救的消息,一直想巴結顧家的他,急忙跑來醫院。當醫院裡所有的大夫和專家學者都表示束手無策的時候,他向顧少誇下海口,可以用東久家族祖傳的東久點針法使顧老轉危為安。
顧老到了這麼危機的時刻,醫生和專家又無能為力,顧少彆無選擇,隻好懷著僥幸的心理,讓東久堂主試一試。
以前,顧少對東久堂的名聲還是相當佩服的,想必這樣的大醫家,應該會有一些祖傳的絕技。
不料,東久堂主在顧老身上用了三次還魂點針譜,總共在顧老的皮膚上捅了三十幾個大針眼,顧老不但沒有轉危為安,反而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