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開著他的小寶馬緩緩停下來。
今天晚上,他是要代表公司談一個跟香州那邊的合作項目,對方是香州最大的財團門氏集團。
雙方準備聯合在S市搞一個大型綜超,規模要超過大華國所有的超市,要像迪士尼一樣,成為一個品牌。
雙方的意向書已經簽定了,現在副手是和門氏的秘書進行下一步具體方案的探討。
因為涉及到一些商業秘密,雙方都沒有帶隨從,而是單身趕會。
其實,雙方都單身趕會,還有另外一個更深的原因,門氏的秘書和年氏的副手要私下談一談如何狠狠地
“吃”各自的老板一口!
不過,看來今晚沒這個機會了。
副手剛剛鑽出車門,就被一隻手力的手揪住了脖子。
那隻手一掐,副手感到眼壓驟然增大,血流上衝,眼珠子向外突出半寸!
全身都被壓力脹得快要爆開了。
他的舌頭不由自主伸出老長,嘴張得大大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啊…”
一個聲音低沉傳來:“彆喊,喊就弄死你!”
言畢,手上如鐵鉗一般,稍一用力,副手耳朵嗡嗡響,完全聽不見聲音了。
“不,大哥…”
“老實跟我走!”
張凡說著,把副手向前一推,右手仍然“搭”在他的脖子上。
副手身不由己,被張凡半推半拉,走出停車場。
來到路邊,張凡的車停在那裡。
把副手塞進車裡,往後排座位上一摁,點了兩個死
穴,副手便一聲不吭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小時後,副手在郊外一片莊稼地邊蘇醒過來。
他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想了半天,才隱隱地回憶起來,他被人帶到這裡。
那人告訴他,要他為銅礦的事“負點應負的責任”,然後把他從車上揪下來,用腳踩在地上,一根一根地踩斷手指,然後把一隻腳尖從前扭到腳後跟…
第二天,琴女士已經乘機到達端土。
會見了端土銀行的董事長和總經理之後,給張凡打來電話:
“可以了,你過來時聯係我,我會一直在端土等你。”
“好的。”
當天晚上,張凡從京城國際機場直飛B國。
他沒有直接轉機去端土,而是出了機場,打一輛出租車,行程二百公裡,去看望了一下小泉教授。
自從岡山在大華國“不明不白”地死去,小泉教授跟岡山家族的聯係少了許多,隻是偶爾在節日裡給岡山夫人打個電話問候。
而岡山的兒子卻是打過幾次電話過來,大多是想從小泉這裡得到張凡的消息,可是,小泉教授對此幾乎是一無所知。
小泉的家裡很安靜,隻有小泉的夫人在家裡,另外還有一個女仆。
女仆獻上香茶之後退了下去。
小泉笑問:“張先生此時突然造訪,是有重要事情?”
張凡搖了搖頭:“我是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教授,另外,也想了解一下田野所長他們的研究進展…“
小泉聽到田野二字,不由得臉上蒙上一層不快,搖了搖頭,無奈地道:“人體科學研究所的研究進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三山集團最近在所裡投了大筆資金,而且從米國和歐洲招聘了世界上最前沿的生物科學家,組成了強大的研究團隊,據最新的情報,他們已經在人體變異種類方麵,遠遠地走在了世界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