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崇拜者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我酒會之後沒有其它瑣事的話，我會考慮過去的。”
張凡說著，表情淡淡如秋水。
“那我隨時恭候。”
娜塔說著，淺笑如花，轉身回到了台上。
“你，過分了！”琴女士輕輕嗔道，“麵對商機，你要把握住。”
“如果你知道她曾經做過什麼，那麼你會比我更憤怒！”
“成功，從來都是青睞於心平氣和的人，憤怒失衡，隻能導致失敗！”
張凡聽了，斜了她一眼。
夜裡十點鐘，馬可大飯店。
張凡的手伸到了1203房間的門上。
不知為什麼，來到這裡，心中有些尷尬。
左右看了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地毯的花邊一直向外延伸到遠處。
沒有人。
按照電話裡說的，娜塔已經把保鏢都撤到了其它房間，走廊裡靜悄悄。以往，她的房間門前永遠都要有兩個保鏢站崗。
張凡慢慢摁了一下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
張凡站在門口沒有往裡麵走，因為看到的情形，令她身體有些發熱，鼻血在慢慢增壓，有一種噴血的預兆。
隻見娜塔剛剛沐浴完畢，長長的秀發上閃著微亮的水珠，身披一塊黑色浴巾，雙手扯在浴巾上沿，遮住了脖子以下的部位。
無法再形容了，半個身子遮在浴巾之下，同時散發出浴皂的清香。
張凡暗想，她是不是身上隻有浴巾？
剛要打開神識瞳看一下，娜塔已經迎上前來，一隻手仍然握著浴巾，另一隻手攀上了張凡的肩膀：“你來了！”
“來談業務。”張凡淡淡地說。
娜塔啟齒一笑：“不要這麼強調好不？就是把這次約會定義成情人幽會，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是？”
“隨你怎麼說。”
娜塔往張凡身後左右看了看，“怎麼沒帶你的經紀？很有誘惑力的一個女性嘛。”
她探過身來的時候，香氣再次彌漫了張凡的鼻孔。
“沒錯，她是很迷人。”張凡微笑一下，走進門去，徑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娜塔關上門，回身跟著張凡，坐到他對麵，啟開一
罐飲料遞過來，“不過，年齡差有點大，你們站在一起，給人一種不太合諧的感覺。用你們大華國的話說，你被吃了嫩草！”
“有錢難買願意，彆人愛說什麼說什麼。”
“我會告訴我表妹的。”
“隨你便，”張凡一笑，喝下半罐飲料，“說吧，為什麼來歐洲投資？”
娜塔歪著頭打量他，雙手放在腿上，這樣一來，浴巾敞開一些，身子斜倚在沙發靠背上，整個身體的姿態讓人心臟狂跳。
張凡在心裡把她和琴女士比較了一下，控製著情緒，“看來，以後娜塔小姐不去大華國開展業務了？”
“這是我爸爸的決定。”娜塔道。
“我問你，大華國的市場都放棄了？這為什麼？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