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你…你這個做法有點過了嗎?你知道你麵對的是誰嗎?你知道金家在省城的份量嗎?”老太太直視著張凡。
張凡輕輕一笑:“閉上你的嘴!再囉嗦,我讓你也跪接患者!”
“張,你會後悔的!”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再給我逼逼一句,你馬上就會後悔!”張凡擰眉道,然後把手上一用力,向下一摁。
金風的腦袋差點被摁進胸腔裡!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
“走,彆他媽給我裝死狗!”張凡說著,提著他的頭發,像拖一條斷了脊梁的狗,拖到走廊,一路拽到大門口。
“跪下!”
張凡朝金風膝蓋骨一踢!
隻聽哢嚓一聲,膝蓋骨裂開了。
金風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你們,還有你們…”張凡指著老太太身邊的打手,“都不想跪嗎?”
這個場合,誰不想跪呀!隻不過沒有得到老太太的首肯。
一部分打手跪下了,另一部分站著目光投向老太太。
有一個嘴硬的,大概也是為了在老太太麵前表示忠心吧,惡言道:“老子這條腿,隻跪金家主人!”
“草,還有高風亮節的!”
張凡罵了一聲,放開金風,一個箭步衝過去。
一秒鐘之間,已經到了那人跟前。
飛起一腳,準準地踢中他的膝蓋骨。
不是一腳,而是連出兩腳!
“啊呀!”
那人慘叫一聲,兩個膝蓋骨都裂了,巨大的疼痛,令他雙腿一彎,跪在了張凡襠下!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們,還有你們,全給我跪了!還有你,老太太,跪!不然的話連你一塊打殘!”
張凡剛才在診室內聽到了牌匾被砸的聲音,眼下看到地上碎落的牌匾碎片,不能憤怒十倍。
商鋪被砸了牌匾,乃是大凶之事。
起碼在好長一段時間之內,都無法恢複元氣,就好像一個人被當頭一刀,不死也晦氣。
你叫我晦氣,我叫你沒氣!
“跪!”張凡輕輕而嚴厲地道。
眾人麵麵相覷,眼光都在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情知如果不跪,這個張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甚至孫子可能…要是跪了,這大街上,被人拍下來,傳出去之後,以後金家在省城怎麼混?
“張先生,老朽年過七十,給點麵子好不?不然的話,老朽也隻好以命相搏了!”
老太太眼裡凶光直露。
沈茹冰在張凡背後捅了他一下,笑道:“老棺材穰子就免了吧,不然的話彆人會說我們閒話!”
張凡微微一笑:“可以免了,其它人都給我跪好!”
“你們都跪下吧。”老太太發話道。
眾人見老太太說話了,全部跪倒在地。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開始不斷地有患者返回診所。當他們走到診所門前時,一眾打手連同金風,都分成兩排,左一隊右一隊,跪得規規矩矩,低頭謝罪,而患者則從他們中間走進診所。
劉村醫傷了不能坐診,張凡親自坐診,用了一個小時,把十幾個患者都看了病。沈茹冰則給每人發五十元打出租的錢,打發他們走了。
患者走後,張凡問沈茹冰:“沙莎去哪了?”
沈茹冰把臉一抹,酸氣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她!”
“說呀,她去哪了?”
“還是不說好,說會你受不了!”沈茹冰一邊收拾病誌,一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