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我要是能找到那小子,一刀捅了他!”沈茹冰一邊上妝,一邊罵道。
恰在這時,張凡走了進來。
“哪個小子?”張凡大步走過來,站在兩個美女背後,看著她們在鏡子裡的美嬌容,笑問。
兩個美女一齊回過頭來。
“哪個小子?難道你能找到他?”沈茹冰狠狠地刺了一句,然後扭過頭,繼續化妝,就當眼前根本沒有
這個張凡一樣。
“還笑?還有心思笑?”沙莎扮了個鬼臉,用化妝筆在張凡身上使勁一捅,罵道,“你女人都快被人欺負死了,你還有臉笑?要是能有一點尊嚴的男人,也要找根繩上吊死了乾淨,省得被人罵烏龜!”
張凡沒有防備,被沙莎捅了一筆,胸口上一陣疼痛,不由得吸了一口氣,發出“咦”的一聲,忙用手在胸前揉了揉,皺眉一下。
包媛看見這一幕,臉色頓時蒼白。
心中罵道:死妖精!難道就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他已經夠窩火了,你們還往他傷口上撒鹽,真是沒心沒肺!
轉念一想,又是悲哀地暗歎:也難怪,人家和張凡是什麼關係?人家是張凡床上的女人,當然可以隨意對他發火了!
又轉念一想:不對!畢竟還是妖精作怪!這兩個壞女人,絕對不是好東西。如果我是張凡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對他這樣。
我的男人我的天,不對他好,對誰好?
越想越來氣,心裡一股惡火,再也憋不住,脫口譏諷道:“沙莎,你手裡要是一把刀,不用金蟾幫下手,小凡就已經沒命了!”
沙莎臉色大變!
沒想到,眼前這個包媛竟然心疼著張凡!
在沙莎眼裡,包媛不過就是個打工妹!
不知道她跟錢亮麵前怎麼賣的,大概是用她那小寡婦的妖媚,把錢亮拿下了,所以才混上這麼個小經理的角色。
經理歸經理,畢竟還是個以色事人的惡心女人!
沙莎一點都瞧不起她!
沒想到,她竟然敢出口叫板!
抹地,你算老幾?
我沙莎是張凡的女人,我是他的坐騎,我喜歡蹽蹄子怎麼了?我就是踢壞了張凡,那他也是心甘情願,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
“啪!”
沙莎手裡的化妝筆被撅斷了!
甩手一扔,摔在地上!
沙莎俏臉從來沒有這麼紅過,柳眉一挑,怪聲怪氣道:“自己吃的是哪鍋飯不知道嗎?錢亮沒在這裡,疼張凡也輪不到你疼!”
包媛起先一愣,但馬上恢複了。
若在平時,以她的性格,就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刻卻有些不同。
一來嫉火滿滿的,快把肚子脹破了;
二來被砸了餐館,心裡快崩潰了。
這兩個原因合起來,遇到對手便很容易爆發!
她直直的目光看著沙莎這張抹粉的臉兒,恨不得衝上前把它撕爛。
“姓沙的,張凡是你什麼人?”
“關你什麼事?”沙莎冷笑道。
“是你男人的話,亮出結婚證給大家看看?沒名沒分的,被人睡過一天兩天就把自己當太太了?小三丫環的賤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就疼張凡怎麼了?他救過我的命,我的命都是他給的,就是替他去死,我都願意,不像你這種人,趁張凡不在省城,跟彆
的男人勾三搭四,張凡一回到省城,又在張凡麵前裝貞節立碑坊,好像自己沒賣過似的…”
“彆說了!”張凡吼了一聲。
“說,我就是要說!不說我心裡憋屈!”包媛怒火越燒越旺,手指著沙莎鼻尖,高聲罵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沙莎完全懵了!
她根本沒有意料到遭到包媛如此猛烈的攻擊!
包媛的話,句句刺進她心裡!
就是心理再強大的人,也受不了這一番槍劍!
沙莎根本無法招架!
她想回擊,卻找不到有力的語言。
沙莎出身中層偏上家庭,從小過著優渥的生活,在順境中長大;
而包媛則是出身於最底層社會,在人吃人的環境裡長大,儘管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內心的戰鬥力卻遠遠不是沙莎所能及的。
這兩人的決鬥,毫無疑問已經有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