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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神醫 ”!
張凡把車停在3公裡之外一個小鎮上,然後在路邊找了一輛自行車,拉斷車鎖。
十幾分鐘之後,張凡來到了保安學校附近。
這所學校處於近郊河邊,依山傍水,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它的四周沒有人家,隻有一塊塊的農田和雜草。
偏僻的地理位置,對於天際保安學校來說十分適合。他們在這裡搞的那些罪行,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在幾十米遠處,把自行車藏在小樹林裡,然後借著夜色,悄悄走到保安學校柵欄外。
輕輕跳過一人多高的鐵柵欄,落到院子裡。
腳剛剛落地,發現情況不對。
月光之下,隻見幾條黑影帶著風聲向這邊閃來。
神識瞳在夜色下看得非常清楚,是一賬本巡夜的狼狗!
看來,是保安學校對付入侵者的看家狗。
狼狗不知被怎麼訓練的,一聲不吭不吠叫,隻是瘋狂地襲擊過來。
俗話說,不叫的狗咬人。
原來果然如此!
如果換了一個人,此時一定成為狼狗的一頓飽餐。
張凡兩秒鐘之內,已經拔出精龍劍,同樣帶著風,飛了出去。
幾條狼狗根本不在意飛過來的利劍。
精龍劍如細蛇在空中飛舞,上上下下,左劈右刺,劍到之處,齊脖子抹去。
幾隻狗頭,紛紛落地!
落地的狗頭在地上滾動著。
汩汩地往外冒血,狗嘴還在儘力張開,仿佛沒咬到人很不甘心。
幾個失去狗頭的狗身子,失去了方向,在地上打轉,互相撞在一起又分開……
洶湧的血柱,從脖子切口裡噴發出來,像是幾個紅色的噴泉一樣,又像夜間盛開的花。
噴泉很快就乾涸了,狗們踩著地上的血,渾身都是粘粘的紅紅的。
沒了狗血,它們即使再凶猛,也隻能堅持幾秒鐘。
沒血,就沒了力氣。
然後,它們一個個相繼倒在地上。
還沒有完全死掉,四爪還在動著,作著無用的垂死掙紮!
那樣子,十分奇怪。
原來,死狗比死人更惡心。
張凡不願多看這些惡犬,一招手,收回精龍劍,放回劍鞘裡,彎腰向大樓跑去。
狼狗沒有吠叫,沒有驚動樓裡的人。
到處靜悄悄,看來,整個樓裡的人都睡了。
一樓傳達室的燈還亮著。
張凡悄悄過去,從窗口向裡看。
眼前的場麵,比見到惡犬還令人發指!
隻見一個保安,正伏在一個女子身上,呼呼大睡。
那個女子約有二十歲不到,肌膚在燈光下雪白,她的雙手朝上,繞過頭頂,被繩子緊緊捆在床頭上,而雙腳被緊緊綁在床尾,像是在受刑!
一股怒火,自張凡胸中向上,直衝腦門。
草,這家夥牆暴民女啊!
是不是活該他死到臨頭啊?
這種事怎麼也被我遇上了!
張凡輕輕推門進去。
細看之下,那個姑娘有十七八歲,臉上還留著稚嫩的表情。
烏發如堆雲,枕邊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了……許是之前被暴打過,臉上青紫幾塊,眼睛腫著熊貓眼,而胸前和腿上,有多處抓傷,有些滲出血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