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問路
“嗬嗬，列夫先生，你可以提出抗議，那是你擁有的權利，我鄭重的警告你，大華國不是你們洋人的獵色場所，如果你執迷不悟，繼續對我公司的簽約女星挖牆角的話，你的下場會比現在更慘。”
張凡的聲音並不大，充滿鋼鐵意味，極具威懾力，列夫的眼睛裡露出恐懼之色，嘴角抽動著，臉色灰白，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雲梨。你擺正你自己的位置，不要以為攀上一個洋鬼子就可以飛天了！跟我耍大牌？你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年氏年豐端怎麼樣？你難道比年豐端更有道行？實話告訴你，給你八千萬，是瞧得起你，一分錢不給你，你也得給我拍！”
“張總…”雲梨眼見到列夫這樣牛逼的大洋人都被張凡給弄得一臉孫子，何況她自己？她不會忘記，年豐端在張凡麵前的無奈！如果張凡真的要搞她，還不跟碾死螞蟻一樣？
“不要狡辯！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根據這次代言廣告出資方R國石油公司的指示，你如果不想把廣告重新拍好的話，那麼就給我滾蛋！如果想拍的話，一分錢報酬也沒有！這兩條道，你選哪條？”
“這…”
雲梨似乎不太相信，娜塔會作出這樣的“指示”？八成是張凡編造的吧？
“張總，我和石油公司的代表娜塔交流過，她可沒有這個意思呀！換人不會吧？娜塔從一開始就看中了我的代言。”
“誰說我看中了你？”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娜塔含笑走來。
雲梨一愣，回頭看去，不由得啊了一聲，果然是娜塔！
娜塔越走越近，她臉上的微笑現在看得清楚了，不是微笑，而是冷笑，她走到雲梨麵前，又看了一眼列夫，香肩一聳：“雲梨小姐，換人，是我的意思！”
“娜塔小姐，怎麼可以這樣？”
“換人，是出資方的要求，我是出資方，我不想用你了，我當然不用，難道還要費時費力地跟你解釋？你不配！上次你給我拍的爛片子，已經告訴我，你不值得做朋友！”
娜塔冷冷地罵道，眼中閃電，直射雲梨。
“正如張總所說，如果你不想換人的話，我們也可以讓你保留這次機會，不過，一分錢報酬也沒有！不願意乾的話，給我走遠點！能走多遠走多遠！”
娜塔越說越怒，幾乎吼了起來。
雲梨全身發抖，低頭不語。
事件來得太突然，她根本不知所措。
“親愛的，我們走吧！”列夫向前一步，伸手輕輕攬住雲梨纖腰。
那隻大手，如熊掌一般，緊緊地箍住雲梨盈握小腰。
張凡的目光落在那隻手上。
也不知這隻手，攬過多少大華國女子的小腰。
根據王局長他們的追溯調查，這個列夫在全國各地，已經走了十幾個城市，每次都是以招聘演員的名義
，“麵試”女大學生，挑姿色好的，選兩三名，然後就是每天進行麵談，考察，甚至進行親自“藝術輔導”。保守的估計，應該有十二名少女被他給騙過色，其中還有兩名打了胎。
眼下，雲梨應該是又一個獵物了。
雲梨的腰，是誰都可以摟的嗎？
張凡夢想了多年，也沒有得機會碰一下。
卻被眼前這個外來貨給碰了！
“嘣！”
一拳打去！
張凡怒不可遏，這一拳，力道用了五分。
拳鋒如錘！
落臉之處，摧毀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