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
“張總，太合適了，我看她無論從氣質上還是外形上，絕對適合這次的代言！”導演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和遐想，無限崇拜的說道。
張凡點了點頭，“但是，她並不是專業的演員，從來沒有上過屏幕，你看能不能短時間之內叫她適應拍攝？也就是說，用你的行話，給她說說戲？”
“可以，完全可以。我在業內的專業技術聲望不是浪得虛名！我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對她進行一對一的輔導，叫她的藝術素質迅速提高！”
導演十分興奮，一想到自己能夠手把手的與這樣的美人在一起交流切磋，導演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瞧你表情怎麼那麼下賤？是不是對她產生了非
分之想啊？”張凡嘲笑的問道。
“不敢不敢，她是張總的女人，我可是半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啊！我向張總保證，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保證把她培訓成成熟的演員！”
“哈哈哈，你培訓？你已經把多少女孩培訓成了成熟的女人？對你這條狼，我絕對是信不過的！培訓就免了，現在就直接叫她到台上，該怎樣拍攝就怎樣拍攝，把那幾句台詞給她，叫她事先把台詞背一背！”張凡道，直接斷了導演的念想，讓導演一點機會都沒有。
導演有幾分失落，但是並不敢違抗張凡的命令，急忙叫助理把台詞本給小雅芳。
女助理看樣子十八、九歲，樣子十分俊俏，扭著腰過來，把台詞本遞給了小雅芳，同時很仇視地看著小
雅芳，心裡暗道：同樣是被男人潛規則，憑什麼她就能代言大公司？而我卻隻能當助理給人遞台詞本還要要三天兩頭買打胎藥？
人比人能死！
人比人能殺人！
女助理的眼光，被張凡察覺到了。
不過，張凡沒有任何表示。
小雅芳接過台詞本看了幾遍。
點了點頭，“隻有三句話，我已經記住了。”
“小姐真聰明，記憶力這麼好，語音也標準，形象俱佳，絕對是一流的明星！”導演如貓見了腥，顧不得張凡站在身邊，抓緊機會向小雅芳恭維。
小雅芳笑了一笑，沒說什麼。
張凡看得出來，她是喜歡聽這些話的。
“小姐，我跟您講一下，這個代言的關鍵是要表演典雅，因為石油化工產品不是給小粉紅們準備的，是定位於中年青年以上的。小姐您相貌這麼逆天，絕對可以勝任，隻要您稍稍放開一些就好。”導演繼續讚美道，說話的時候，離小雅芳很近，可以是本能上想讓自己的雄性氣息給她留下印象。
小雅芳似乎很討厭他牙縫裡散發出來的大蒜味，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然後向張凡求救地投來一眼。
張凡揮了揮手：“導演，夠了，夠了，彆講些廢話，抓緊時間吧。”
“是，是，張總。”導演心有不服地哈腰點頭，然後衝助理道，“帶小雅芳女士去化裝室，告訴化妝師，要淡妝，明白嗎？淡妝！小雅芳天生麗質，脂粉蓋住了，效果不好！”
女助理相當反感地白了小雅芳一眼：“請吧，跟我去化妝室。”
用了二十分鐘，化了妝。
當小雅芳走出化妝室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
驚為天人！
驚為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