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看還是趕緊拍吧，姬經理讓怎麼拍就怎麼拍好了。”
他說的大華國語不分平仄，一聽就是老外學了兩三年大華國語的水平，聽著很難聽，生生地把大華國語的優美給丟掉了，隻剩下一股洋蔥味。
張凡看了他一眼，“哪個國家的？”
“我是R國人。”
R國人？
張凡問道：“叫什麼名字？”
張凡把貴姓之類的客氣省去了，直接以一種老師點名的口氣問道。其實一樣，據張凡所知，在R國打工的大華人，也是受到當地人這種“待遇”的，商戶經常被搶得一乾二淨，所以說，相比之下，張凡算是客氣了。
“我叫格列尼黑夫，叫起來困難，你叫我燈光就行了。”
他說完，又朝張凡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去一邊整理地上的電纜。
張凡看著他乾活的背影，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感覺這個人的神色，不像是一個肯於做燈光師的。
為什麼呢？
張凡也說不清。
“你為什麼對這個燈光感興趣？”姬靜走過來，站到張凡身邊。
張凡斜了她一眼，從側麵看，姬靜相當地有凸凹感。
“走吧，我們到那邊椅子上坐著監工！”
姬靜從來都是最怕張凡的眼光落在自己胸前，一落上，她就渾身發軟。眼下，又是腿要打彎，隻好扶著張凡，來到十幾米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而此時，燈光師已經到了兩人看不到的一個死角，借著整理電纜為掩護，在小聲地打電話：“我已經近距離確認無誤，請示什麼時候行動？”
他的聲音非常非常低，幾乎是貼著手機麥克發音，再加上周圍的吵雜聲，把他的聲音掩蓋住了，所以，張凡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其實，就是聽到了，也聽不懂，因為他是在用R土語說話，語速很快。
“穩住，不要打草驚蛇，等待進一步指示！”
耳機裡傳來同樣低的命令。
燈光師忙掛了手機，假裝繼續乾活，他彎著腰，一邊乾活，一邊用眼睛從胯下向後看，觀察著張凡和姬靜的動靜。
這時，小雅芳已經重新改過妝，這次新妝，顯得青春一些現代一些，更活潑一些。
而在張凡看來，則是更加可愛更加性感。
按照張凡的指示，重新拍演，但是廣告詞還沒有編出來，準備過後後期再補上就行了。
這次，肖二不那麼牛逼了，拍得相當認真，一直搞了兩個小時，拍了三遍，才結束了全部拍攝。
然後，肖二把樣片傳過來。
張凡很有興致的審來審去，感覺畫麵相當不錯，應該可以了。
“就這樣，可以定稿了。”張凡道，“肖導演，以後要記住，彆老在眾人麵前擺藝術家的架子，你受雇於人，你就不要總想著藝術，我們拍廣告，知道嗎？這是經濟好不？”
“是，是的。”
肖二壓住心中的火，點頭哈腰地恭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