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張凡的女人很多,究竟是哪一個?”
“這個女人,對張凡恩深似海,隻要把她搞死,張凡的精神一定受到巨大的創傷,這樣他的戰鬥力和判斷力都會迅速下降,我們乘機可以得手。這個女人說起來,你可能感覺到有些巧合和奇怪,她和我們由氏公司有一些合作,而且還是控股股東,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被張凡給迷的五迷三道,竟然把自己的股份托給張凡管理,結果張凡一上手就把我踢出了公司董事會,所以我要叫她先死,也是為了給張凡看一看,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把我從董事會當中踢出去的!”
“啊?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個億萬富婆?”
“豈止億萬!幾十億不止。我之所以要殺掉她,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考慮,據我的判斷,這個女人不但把自己的股份托付給張凡管理,她應該還有想法,會把自己的家產都贈送給張凡的,所以我提前搞掉這個女人,讓張凡空歡喜一場。這個女人一死,她的很多財產就會成為無遺囑財產,張凡跟她毫無血緣關係,根本不可能輪到他成為財產繼承人。”
衛浮子恍然大悟,“原來公子想的這麼深,佩服佩服。”
衛浮子現在是越來越巴結由鵬舉了,沒有由氏的資產實力,衛浮子那點錢,根本不可能跟張凡作對!
由鵬舉眼光笑眯眯地看著衛浮子,“衛叔,你這個差事其實是個美差,你想沒想到,那麼好的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殺死了是不是可惜呀,所以我希望,我可以在她身上做點美妙的工作嗎?哈哈…”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身家幾十億的大富婆,我還從來沒有上過手,看來今天晚上絕對要好好享受享受,看看張凡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衛浮子發出一陣低聲的笑聲。
太陽快落山了,夕陽一抹在西天上。
此時,彎羅縣城城郊,一幢豪華獨立彆墅裡,芳姿正坐在窗前,托腮深思。
經過了一係列人生的變故,她好像失去了原來的那個自我,現在她感到自己的心好像浮在海麵上,隨波逐浪,不知將要去向何方。
生命對於她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她以前生命的中心就是這個家庭,可是現在一切都失去了,她的生命好像也就變得枯萎。
出家又還俗,她已經無所謂,現在心靜如水,古井無波,每天從早到晚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窗前打發時光,不過,她深深的明白自己在內心底還是深深的牽掛著一個人,那就是張凡。
可以說,現在張凡就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希望。
好像張凡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每天隻要張凡打來慰問電話或發來一條慰問微信,都會使她精神振奮很久。她有時候自言自語苦笑著對自己說,如果沒有他每天的通話慰問,我還會活下去嗎?
而此時此刻,她已經坐在窗前有兩個小時了,隨著太陽的慢慢落山,她忽然感到心情有些煩亂,小心臟怦怦的跳走,臉上有微微的發熱,周圍的空氣當中似乎有一種異樣的味道。
她忽然感到害怕,儘量屏住呼吸,仿佛害怕空氣中的氣溶膠帶來病毒。
她打開手機,再次看了看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