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是橘色小衫，下身是淺綠色百折裙…
一模一樣，跟小紅鶯一模一樣。
錢亮臉都白了，直吐舌頭：難道，那個小紅鶯本身就是一個會唱會跳的鬼？
媽呀，我會不會沾上鬼氣？
鞏夢書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對錢亮笑道：“你得檢查一下身體，測一測血相。”
這一說，錢亮更害怕了，額頭上汗冒了出來。
張凡不得不重新打量錢亮，恰恰仔細看了一回，上上下下，全身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看樣子錢亮沒有被小鬼怎麼樣！
老板也跟了過來，笑問：“三位，看中這套了？”
張凡皺眉問道：“你這套衣服隻剩這一套嗎？”
那個老板點了點頭，“就剩這一套了，你們三位先生如果想買的話，我可以把它當做樣品賣給你們，打5折。”
張凡伸出手在衣服上摸了一摸，看見胸口上有一朵紅梅花，是那麼鮮豔，跟小紅鶯就在眼前似的
，不由得暗暗歎了一口氣，估計小紅鶯已經不在了。
眼前這個老板，有沒有嫌疑？
“老板，這套衣服是不是昨天還有兩套？”張凡問道。
這一句，一下子刺痛了老板，他非常奇怪，緊張的看著張凡，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我在問你話呢，你聽見沒有？”張凡提高了聲音，非常不耐煩。
老板看見了張凡眼睛裡的怒火，有點心虛，這小子看樣是要打人了，“是有兩套。”
“另一套哪去了？難道是賣掉了嗎？”張凡嚴厲的問道。
老板用懷疑的眼光，仔仔細細的看了張凡三人半天，“你問這個做什麼？這個不關你的事兒。我現在手頭就這一套，願意買的話打5折，不願意買的話，你們走開。”
“草，是不是給你點臉了？”張凡伸手抓住老板的衣服，一下子把他提了起來，雙腳不著地兒，“我再問你一遍，那套衣服去哪了？”
一隻手就把人提起來了？
天哪，我可是一百八十斤的體重。
老板這回特彆害怕，戰戰兢兢的問道，“你們是不是警察便衣？”
張凡狠狠地搡了他一把，搡得他腦袋前仰後合，差一點把脖子扭斷，“我在問你話，你好好回答就是了，快說！”
“是這麼回事，這套衣服我剩兩套，昨天下午關店裡，還好好的在這裡。今天早晨，一開門，發現連衣模帶衣服，一起失蹤了，我這正鬨心呢，你們就來了，請問，你們發現了那套衣服？”
張凡鬆開手，“以前，店裡發生過類似事件沒有？”
“沒，沒有。不過，這條街上其它的店鋪，有過這種事。”
“也是衣服帶模特一起丟掉？”張凡問。
“有時是隻丟衣模。”老板道，然後揉著脖子，“也不知道這些賊偷衣模做什麼！好好的店裡這麼多值錢的衣服不偷，偷一個又重又不值錢的衣模！”
三個人走出服裝店，回到汽車裡。
錢亮還是後怕的用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太可怕了，小凡，你說，我是不是完蛋了？”
“錢叔，你完蛋不了，放心吧，我們會把鬼給找出來。”
張凡笑著，開動汽車，“我們回天門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