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半閉雙目,小妙手運氣如潮,突然微喝一聲,五指自上而下,重重推拿。
手到之處,文胸崩潰飛落,黑色氣塊消散不見,有如風掃殘雲。
小妙手瞬間已經到達丹田部位,古元真氣貫入,隻見黑氣被真氣衝擊,毀於一瞬……
丹田頓時紅光閃閃,陽氣回暖,陰氣調和,六脈順暢,七經充盈,更兼宮清體舒,整個人的內脈係統,已然完全恢複!
乘此勝勢,取出玉綿針,選胸前、麵部,連下兩套七星複位還陽套針大譜。
一刻鐘過去,拔下玉綿針,長長舒了一口氣,“錢叔鞏叔,她沒事了。”
兩個人完全被張凡這一係列奇怪的動作給弄蒙了!
這是什麼療法!
手法如此重,動作如此快,跟澡堂搓澡工有得一比,隻不過比搓澡工更快幾分,兼具幾分不可描述之妙!
此時,她已經然是胸前起伏,呼吸顯見得是恢複了。
不好,要是她此時突然睜開雙眼 ,看見三個大男人在跟前,豈不會羞懼萬分?
鞏夢書退後一步,看向張凡:“小凡,你是醫生,我和老錢是閒人,還是回避為好,免得人家醒來時尷尬了。”
錢亮聳聳肩,笑得無比神秘和曖昧,彎下腰,用手指挑起地上的針織之物,遞給張凡,“係鈴還須解鈴人,你趕緊恢複現場,她馬上就要醒了。”
張凡心裡並沒有什麼尷尬,更沒有半點曖昧之想,在醫言醫,眼前隻是患者而己,何必想那麼多反而把高尚的醫術給弄得齷齪了。
“錢叔,你想多了。”張凡笑了笑,然後,接過針織之物,動作相當從容地做完收尾工作。
這時,她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張凡輕輕呼喚一聲。
她的眼神從迷蒙中定下神來,落到張凡臉上。
“發生了什麼?”張凡要的是真相,她一定是遇到什麼事了。
“是你……”她問道。
“沒錯,張醫生是京城的神醫,剛才你昏倒在旅館門前,張醫生把你救活了。”錢亮笑道。
“我以為自己會死呢!”
她眼圈紅了起來。
“你彆激動,挑有用的說,你到底遇到了什麼?”張凡催促道。
“……給老板準備喪事,老板娘要我去買紙活,我進到壽衣店,還沒有說話,就全身無力,倒下了……”
“那麼,你是怎麼來到旅館門前的?”
“……我也不清楚,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牽著我,走過街道,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草!
張凡暗罵一聲:先吸人血氣,半死之際,再施以瞞死術,驅她走到旅館,以嫁禍於人……
是誰這麼陰險?
壽衣店?
張凡皺皺眉,道:“錢叔鞏叔,你們在這看守著她,彆叫外人來看望,我去去就來!”
說著,一轉身,如飛而去。
旅館門前圍著無數人,都想看個究竟,見張凡出來,紛紛詰問:
“你把人抱進去做什麼?”
“不送醫院,你是要自找倒黴吧?”
張凡大吼一聲:“滾!”
說著,小妙手一出!
站在前麵的幾個多嘴之人紛紛倒下。
張凡也不回頭,一陣風地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