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皮陰屍毒?”
師祖顯然是聽說過這款名毒,嚇得渾身發抖。
他知道這款毒,是江湖上有名的九大毒素之一,施毒之人用內勁將毒素逼進皮膚之內,若無解藥,兩個月必死!
“看來,你是知道它的厲害的。”
張凡說著,走近師祖,“聽清了,今天晚上的事,不準向任何人透露半句。每到兩個月的時候,你可以打我手機跟我聯係,我會把解藥送給你的,除此之外,你要在年家裡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應該做什麼的。”
“明白明白,我全明白,我一定保守秘密,張神醫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為了我這條狗命!”
“那就滾吧!”
張凡伸出手,揪住老家夥,一腳把他踢出門外。
關上門,四個人繼續喝酒。
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完全出乎鞏夢書的意料。
真沒有想到張凡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在年家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這些年來,年家和鞏家,兩家鬥得如火如荼。
上次為了那塊地產的拍賣,年家在拍賣現場設下陷阱,差一點送鞏夢書上了西天,多虧張凡相救,否則的話,鞏夢書今天早已經變成土了。
鞏家和年家絕對是不共戴天之敵。
兩家雖然現在相安無事,但其實卻是暗流湧動。
將來早晚一天要相互之間攤牌。
張凡現在在年家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這樣的話,主動權就抓在了自己手裡。
“小凡,你乾的漂亮。”鞏夢書不由得豎起大拇指給張凡倒了一杯酒,然後對錢亮說道,“老錢,小凡再也不是剛進京時候的那個愣小夥子了,現在他很有韜略。”
錢亮連連點頭,“我一直看好小凡,必成大業。隻可惜我自己沒有這樣一個兒子來繼承我的家業。”
張凡一聽錢亮這話裡的意思,就猜想到錢亮馬上就會聯想到錢蘊,如果現在提起那個正在美國留學的妞兒,場麵當然會很尷尬,因為巧花就坐在自己身邊。
這件事情一直是張凡一個頭疼的大事兒。
錢亮和李秀嫻一直想把女兒嫁給張凡,這件事把張凡搞得哭笑不得。
現在,錢蘊雖然在米國繼續讀書,沒有回國,但是錢亮總是把這件事吊著,一有機會就在張凡的耳邊吹風,還有那個李秀賢阿姨,從來都把張凡當親兒子看。
張凡擔心錢亮把話題轉移,急忙說道:“對於年家,他們現在已經走到陣前了,躲不過的,隻有跟他們較量較量,鞏叔,你說呢?”
鞏夢書笑道:“年豐端太貪心,一心要整倒鞏家和天健,也不知道最後鹿死誰手!”
錢亮笑道:“有小凡在,年豐端妥妥的就範。隻不過,那個年熙靜,小凡未必……恐怕要投鼠忌器了?”
錢亮還在試探著。
“哪裡哪裡,錢叔怎麼這樣說話呢?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凡笑了。
笑得訕訕地。
其實錢亮猜的沒有錯,在對待年家的態度上,張凡是無法狠下心來。
他要考慮,年熙靜夾在張凡和年豐端之間,左右為難,裡外不是人,也夠她難受的。
“一點關係也沒有?”巧花冷笑道,“那天年熙靜來請你去給他爸看病,你二話沒說就走了!彆人請你,你能那麼痛快嗎?”
對此,張凡隻能無語。
其中一些複雜的東西沒法說出來,說出來的話肯定是越描越黑。
比如年熙靜救過張凡命之類的事……
巧花聽了,又是一場不高興。
為了綏靖,張凡伸出小妙手,在桌子底下夠到了巧花的大腿,在上麵輕輕的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