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實在無法忍耐,站起來。
“彆彆,人家一個人看,有什麼意思!一會就完,你陪人家看完嘛!”
姚蘇又是一眼情意綿綿的瞥,伸出玉臂,抓住張凡,同時把身子熱烘烘地貼了上來。
張凡歎了口氣,搖搖頭,隻好重新坐下來,強迫自己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挺好笑,劇情是出奇的狗血:鬼子要進村,村裡一少年,手持燒火棍,擋在村路上。鬼子愣是沒敢進村,隻是在村口放了幾槍,便撤退了。
半個時後,終於看完了。
張凡無聊一笑:“這什麼劇?有這麼拍的嗎?”
“你懂什麼!”姚蘇神秘一笑,臉色微紅,也不知她從這個劇情中得到了什麼啟發,一擰腰,站起身來,雙眼盯著張凡,雙手開始不老實,同時,眼神裡泛出格外明確的信號。
張凡有點煩:泥馬剛才給臉你不要臉,老子困了,你又要來?
老子的哪個女人不是順心順意?
唯有你,總是眼睛後麵有眼睛,又裝又賤,變著法子讓男人感覺你每次都是“恩賜”!
張凡淡然地看著她,一臉的困意。
“凡,睡覺吧。”她靠上來。
聽得見她喘息如牛,感覺到柔軟如綿,聞得見口氣如蘭……不過,此時張凡已經是困意來襲,又是打了兩個哈欠,躲開她,一頭栽到床上。
姚蘇貓似地湊上來躺下。
“凡,”見張凡閉目,她微微一笑,用手指輕輕撥弄他的耳朵,悄聲笑道:“不忠於職守?”
耳朵上傳來一陣陣電流,張凡睡意被驅散。
也真是奇怪了!
今晚她是怎麼了?
有這麼犯賤嗎?
沒有生物基礎的犯賤,總是令人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點“假”,或者一點點做作。
此時,若是張凡祭出識心訣氣,以他現在的內氣功力,識心訣定然清晰地判定她心裡的陰謀和惡意。
不過,張凡壓根沒有想到那麼做。
“我還不忠於職守?”妙手輕輕按著她,逗笑道,“如果我不忠於職守的話,難不成生產廠家是彆人?”
此話一出,氣氛大變。
她身子一縮一伸,嬌軀猛然顫動兩下,有如風中雨蓮,搖曳欲折。
妙手真切地感覺得到,從她腹部傳來的一串顫栗。
她受驚不!
臉色大變,檀口微張,神色刹那間變得呆、愣、傻、恨……
無數種交織在一起,化為嬌聲一嗔:
“放屁!”
張凡無心之言,引起她如此反應,頗為意外。
也許,越是真誠,越容不得誤解和疑心,她……應該有此反應吧!
張凡對於自己的女人,遇事總是從自己身上找毛病。
你以為霸道就是男人味?
對女人謙讓才是男子漢大丈夫味道!
斤斤計較,凡事都把女人給駁倒,還洋洋得意自己多麼有道理,這種男人,比女人還女人啊。
張凡一時無比慚愧,負疚地道:“對不起,我真是跟你開玩笑呢!”
姚蘇一扭嬌軀,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怨聲載耳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