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花這些日子請了仙界多位名醫,連仙界最有名望的通天大醫仙都來給看過了。
這些醫仙問了問題無數,但千篇一律,都讓她厭倦了。
此時張凡又問起來,她心中不快,瞟了張凡一眼,說出來的話生冷冰涼然而卻有幾分淒然,淒然之中卻隱隱約約有幾分嗔意,簡直是意味無窮:
“懨懨地不思茶飯,昏昏然似睡非睡,全身無力,莫不是行將入——”
木字還沒有說出口,張凡己然從中指發出一道古元真氣,悄然打過去!
氣如劍。
劍過紅唇,在兩排貝齒之間,點中那微微露頭的香舌之尖。
萱花感到舌尖一陣酥麻!
同時,熱流向內,傳到舌根,直達深喉。
這一來,整個口腔被真氣控製,哪裡還有什麼吐字發音的功能,那個“木”字當時就咽回到肚裡去了!
咦?
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要說話,突然變成啞巴了?
這個醫神,搞了什麼鬼?
她隻感覺眼前的醫神有些怪怪的,當時明明看見他的中指衝著她動了一下。
他的手指一動,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可不可以更神奇!
真是有點意思……不,是太有意思了!
她的好奇心上來了。
對眼前這個男人非常感興趣。
她並不知道,一個女子,如果對一個男人好奇,那就是感情決堤之前的“管湧”!
好奇心害死狗,好奇心也把無數處子造就成風情女人!
萱花現在除了對張凡好奇,對自己也好奇不止:
我這是怎麼了?
若是彆人,這樣粗魯地打斷她的說話,而且是用這樣的手法“物理性”地打到她的舌尖,她豈不會氣死?
她會叫這人滾開!
怪!
張醫神這樣做,她竟然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
……一點順從的快感。
其實,她不知道,張凡強大的氣場,己經鎮住她的弱氣場!
在張凡麵前,她會感到一種弱勢。
對於弱勢者來說,最舒服的選擇就是順從。
張凡看見了她眼裡的順從和降服,甚至可以過度解讀為雌伏,不禁歎了口氣:
行醫雖好,行善積德,然而,卻會惹來無數風流孽債,這輩子還不完,隻有用心修仙,弄個向天借他一萬年,把債慢慢還!
聞完了,下麵就是切。
剛才對她出手點舌之後,她沒聲張,而是欣然接受,這令張凡放開了許多,便伸出小妙手,道:“來,我給你把把脈。”
她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