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簡單了!我告訴你,年豐端老奸巨滑,比起張凡來,壞幾十倍。你幫他搞周韻竹,搞砸了,你倒黴;搞成了,你把柄在他手裡,他什麼時候想對他們幾個下手,你們防得了?張凡都好幾次差點死在他手裡!你們四個算什麼!”
二獅心中空虛,眼神迷茫,不說話,盯著一象,把酒杯端起來一飲而儘。
一象伸手奪過他的酒杯,“彆他媽喝汽水似的。我跟你說過了,趕緊停手。商主任已經參與過問了,你們要是再對周韻竹下手,就會倒黴的。”
“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就是停手,商主任能放過我?”
“商主任辦事,一是一,二是二,不會窮追猛打的。不過,有一點,你得清醒,商主任跟天健關係好,跟鞏夢書關係鐵,而年氏是鞏夢書的死敵,你們幾個投靠年豐端,簡直是豬一樣的腦子!”
“那……”
二獅有點慌了。
抓住酒杯,狠狠捏著。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商主任是什麼存在?我們這些糾糾武夫,腦袋裡有幾根弦自己不明白嗎?我們的出路根本不在商場,而在於戰場。有商主任這個路子,將來我們可以參加保衛國家的一些行動,為國立功,贏得個功成名就,才是正道。”
“你的意思是投靠商主任?”
“不是投靠,是為國效力!”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二獅為難地道。
“反戈一擊。老老實實呆在年氏集團裡,等待機會,立功贖罪,交個頭名狀!”
“這……可行?”
“可行不可行,是你唯一的一條道,說不說,歸我。走不走,歸你。來喝酒!”
二獅想了半天,突然,把半瓶酒舉起來,嘴對嘴,一口氣悶了,把酒瓶一頓:“草,我回去跟三個弟兄商量一下,他們同意,我們就乾!”
“拉倒吧。做事不嚴,離死不遠。老四老五老四那三頭爛蒜,喝點貓尿就不知道北在哪,什麼都看敢胡咧咧,你先彆跟他們商量,時機成熟再說!”
“好吧。”
……當天晚上,張凡剛剛給萱花做完按摩和針灸,桃花就走進臥室來了。
見萱花躺在床上,全身並無一片針織之物,桃花啟齒一笑,“來得不是時候。”
萱花羞得臉紅如紫,連忙背著身子把衣服穿上,低頭嗔罵:
“笑人病,己有病。”
桃花坐到床上,手扶萱花玉臂,“姐,張醫神醫術果然高明,你這幾天臉色特好。”
萱花白了張凡一眼,“手法太重,捏得人家滿身疼,一針一針地紮得到處是眼,有什麼好!”
張凡攤手笑道:
“我不是每次針灸完都把你針眼給彌合上了嗎!”
桃花撫著萱花的胳膊,“你肌膚確實比以前好多了,張醫神真是還春大師啊。”
張凡冷笑一聲:
“這些讚美,對我沒用,怎麼把我送回去,才是正事。”
“我已經跟你老婆說了,她現在心裡有底,回京城去了,你急什麼!”
張凡拱手道:
“桃花仙子,你姐姐的病,我無法給去根,病因不明。經這幾天診視,給我感覺,她身上的毒氣來自俗世。”
“嗯?來自俗世?你的借口吧。”桃花仙子道。
“大醫者,從不作謊言。她的毒確實來自人間。若不能去人間找到病因,她的病勢會反複的,時間一長,遷延不癒,預後極危啊。”
張凡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