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就勢掩飾一下,說道,“小月嘛,是我老婆的小名。”
“噢噢,那就是說,你想老婆了,快起來,起來——”
“怎麼?半夜提審我?”張凡揉著眼睛,笑問。
警長顯然相當輕鬆,“剛才醫院值班的警察打電話過來,說那四個人都活過來了。”
“活了?”張凡自知是小月搞成功了,假裝驚訝,“毒藥過勁了?”
“不是,是吃了解藥。”
“解藥?下藥的嫌疑人抓到了?”
“也不是。是有人偷偷往處置室放了一包藥,紙上寫著是解藥。醫生給狗喂了一點,沒事,就給四個人吃了。”
張凡“醒悟”地點點頭:
“看來,下藥的人害怕了,我也清白了。”
“你沒事了,我派車送你回家吧!”
“算了算了,大半夜的,警察也困,我自己打個出租好了。”張凡一邊說,一邊下地,穿好鞋,係好扣子,道,“我還欠你一頓飯,現在都半夜了,我請你吃夜宵吧?”
“拉倒吧,拉倒吧,快回家去跟小月親熱親熱吧。”
周韻竹大半夜反來複去睡不著,四個人生命垂危,死活不定,這事情不能說不大,在京城的影響不可謂不壞……小凡進去了,不知此事什麼結果……
真煩哪!
一件事接一件事,哪件事都是要命的!
正在鬨心,門響了。
周韻竹急忙跳起來去開門,張凡卻已經用鑰匙打開了門。
“小凡!”
周韻竹驚叫起來。
馮靜雲在自己房間裡,也沒睡,正在佛像前求佛祖保佑張凡平安歸來,這會兒被周韻竹叫聲一驚,推門跑出來,看見周韻竹正緊緊地伏在張凡懷裡,嗚嗚地哭著。
馮靜雲也沒說話,回過身進房間,隨手關上門,然後緊緊地倚在門後,手捂胸口,又高興又心酸: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她最關心的人了,可是,自己的關心,自己求佛祖佑他,這些也隻能在黑地裡做一做想一想,他回來了,我卻連上前問候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捂住臉,一頭栽到床上,發出壓抑的哭聲。
張凡沒有注意到馮靜雲的出現與消失,懷中被綿綿的周韻竹所充滿,十分愜意,輕輕拍著她相關部位,“小聲點,彆被馮靜雲給聽見。”
周韻竹抬起臉,“不是逃出來的嗎?”
“我下作到那個地步了嗎?”
張凡說著,便簡單把二獅等人病好、自己被放出來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得周韻竹又哭了起來:“這事太險了,趕上你命好,要不然,天健會毀在你手裡。”
“年豐端倒是想毀了天健,不過,也隻能說‘嗬嗬’了。”張凡輕鬆笑道。
“你還嗬嗬,人家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周韻竹狠狠地嗔著,珍珠一般的淚水又滾落下來。
梨花帶雨的樣子相當迷人。
周韻竹白天女老總形象,晚上立馬變成嬌女人,彆說那越來越細膩的肌膚和越來越豔麗的臉蛋,就是白天晚上這一個反差,就能讓男人驚喜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