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涵花她們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算了算了，道理太高深，講起來費勁。”
“我理解力難道那麼差？”雲雲已經準備差不多了，背過身子，把文胸摘下來，掛在床邊。
“這事說起來複雜，也難以出口，我現在不告訴你，以後再說吧。”
張凡說著，便緊緊地摟住雲雲。
雲雲第一次無防衛措施，心中緊張害怕，卻又有一陣陣無名的期待，見張凡熱情如火，忙把身子向後縮，一直退到床邊，就勢仰麵躺下，輕輕推拒著接踵而來的攻勢，不過，隻是象征性地推拒，在張凡熱情的一番渲染氣氛之後，雲雲也就動作旖旎地配合起來。
關鍵時刻過去後，雲雲從深海裡浮出水麵，睜眼問道：
“小凡，我有點害怕，要是真的有了……那怎麼辦啊？”
“那就找你媽算賬！”
雲雲放心地一嗔，小聲道：“我媽的賬好算，就怕你不認賬……”
張凡打開手機，拍了幾個照片，發給雲雲：“立此存照。”
雲雲看了，忙道：“快刪了，這要是被弄到網路上，我不在意，我媽也得氣死。”
“那你正好出出名，直播帶貨。”
等到雲雲睡著之後，張凡起身，悄悄走到廳裡，借著體內的餘芳之氣，呼吸吐納，煉了幾個煉程。
最近一段時期，服用了那麼多仙果仙菜，靈氣飽滿，全身脈絡透徹，尤其是啟功之際，身輕如棉，盤膝坐在沙發上，下麵幾無壓痕，若是凝神運氣，身體半浮，幾欲飛天而去。
按古元玄清秘術所說，這個時段稱為“清關”，是大突破之前的一個下蹲動作。
這個時段，最需要天天苦煉不綴。
抬手看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了。
窗外無聲。
夜闌人靜。
在黑暗中微微一笑，悄聲念了一段拘鬼篆。
篆訣剛剛落下，對麵壁掛電視屏幕後，閃出老鬼。
老鬼一跳一跳，躍到沙發前。
多日不見，仍然是一臉鬼笑，樣子相當巴結。
對於老鬼來說，張醫神召喚，就意味著有賞錢。
“醫神，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要麼，以後我還是回到鬼星骰裡吧？”
老鬼躬身嘻笑著，竟然給張凡遞上來一支煙。
“叭！”
張凡揮手打掉香煙，低聲罵道：
“鬼裡鬼氣的，你要害我？”
老鬼忙把香煙拾起來，抬起腳，在自己鞋底上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