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凡自己托人打造,然後送給薇兒,薇兒把它送給了處長,而處長拿著這把劍送給了一個不知名的神秘人物……
可是,它卻落到了黑衣人手裡!
難道黑衣人殺了那個背後的人物、奪了精龍劍?
還是那個背後的人物把精龍劍送給了黑衣人?
如果是前者的話,劇情就相當平常狗血;
如果是後者的話,這其中就很有深意了。
張凡手心冒汗,緊緊抓著周韻竹的小手,低聲道:
“這個送劍給大山的人,應該誤認為這是精龍劍真品,大山應該是拿著這把劍為了專門對付我的。”
“怎麼見得?”
“隻有精龍劍,才有可能殺我!”
周韻竹想了一會,神情緊張:“也就是說,那個人對你很了解?”
“應該是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聳了聳肩。
這時,警察趕來了。
現場的人被驅趕向外走,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張凡和周韻竹相攜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卻半點睡意也沒了。
“給我的感覺,大山是肩負兩項重任,一項是對付你,一項是收集文物。”
周韻竹伏在張凡懷裡,擔心地道。
“沒錯。大山從京城跟蹤我,去了隱隱寺;在隱隱寺沒有得手,又跟我回了京城,看樣子和我是如影隨形啊。”
周韻竹點了點頭,把秀發往他脖子上蹭了蹭,柔聲道:
“怎麼辦?這樣下去,防不勝防!你得早點打個主意,不然的話,我吃不好睡不好……萬一你出點事,我活著有什麼意思?”
說著,淚眼朦朧,漸漸地眼淚流了出來。
女人的眼淚,往往能夠使男人失去戰鬥的勇氣;
張凡恰恰相反。
“竹姐,我感覺大山一直跟著我,應該是他很有信心搞掉我吧?”
“嗯,我想是。”
“他在暗處,我在明處,找到他很難;就像小寇一樣,我始終無法發現她。”
“那怎麼辦?”
“我想,大山雖然得到蒼虛長老的點撥,身手突飛猛進,但他應該有個自知之明,我猜測,大山的信心完全來自於手裡的精龍劍。”
“嗯,我想是。”周韻竹又點了點頭。
“為了暫時避開大山的鋒芒,防止因我一時疏忽而出意外,不如嚇退他!嚇退他,然後我們從容調查他。”
“嚇退?”周韻竹身子軟軟地一抖。
“想辦法告訴大山背後的那個人:你得到的是贗品。”
“咦?”
“而且,可以一箭雙雕,借此偵察一下,是什麼渠道使得我們的信息到了那個人耳朵裡!”
張凡的分析頭頭是道,周韻竹一聽,破涕為笑,“可以試一試。不過,你給對方這個信息的渠道一定要窄。越窄,你越能得知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