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動手?”張凡輕聲慢語,淡定問道。
“好狗不擋道!給我們讓開路,留你一張囫圇臉!”一個打手喝道。
“給臉不要臉?”張凡皺眉斜視了一眼古馳鏡,“我已經說過一遍,跪還是不跑?今天,你這個頭,是省不得的!”
“草,我走遍五湖四海,沒見過你這麼裝逼的!弟兄們,給我打,往死裡打!”
古馳鏡喊道。
幾個打手衝上前,拳手、匕首一齊招呼下來。
隨即,兩秒鐘後,地上已經躺了幾個人。
古馳鏡驚呆了。
小步向後倒退,嘴裡哆嗦著道:“你,你……”
張凡雙手搓了搓,掰了兩個響指節,笑道:
“還不照我說的辦?把東西交出來,磕一個頭。”
古馳鏡伸手進懷,掏出雞血石掛件,雙手捧給張凡,“老板,這個,這是……我是和朋友打賭,和貴公司開個玩笑而己,原物奉還,還請海涵。”
張凡接過雞血石掛件,打量一番,確認是剛剛被調包的原件,便轉身交給服務員,“收好!”
然後看了姬靜一眼:“姬經理,怎麼處理?”
姬靜冷笑一聲:“先給服務員磕頭賠禮,然後再送警察局!”
“磕吧!”張凡催促道。
古馳鏡跪了下來,給服務員磕了一個頭,“對不起,小姐!”
服務員抬腳踢了一腳,罵道:
“敢來我們天健鬨事,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幾個服務員一齊衝上來,一隻隻玉足飛起,直往古馳鏡頭上招呼。
隻一會功夫,古馳鏡臉上、脖子上全是血,雙手抱頭,躺在地上,“饒了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再不敢了。”
張凡揮了揮手,“住手。”
服務員出了氣,都停住了。
張凡伸手一把將古馳鏡抓起來,“交待一下,你們是什麼人?”
“我,我們一夥弟兄,就是專業調包,在各大金店珠寶店搞點事情……”
“乾幾年了?”
“剛剛一年。”
“我有點奇怪呀,你們膽子不小!以前聽說過天健集團拍賣行了嗎?”
“你們這個行是新成立的吧,我們沒有聽說過。”
“那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偶然聽說這裡最近拍了不好好東西,就想過來看看。”
張凡伸手擰住古馳鏡耳朵,“我要的是實話!”
“老板,我說的全是實話!”
“騙你爺呢!”
張凡輕輕一聳,那隻耳朵裂開一道口子。
“說不說,不說的話,這隻耳朵就不屬於你了!”
古馳鏡疼得殺豬似地大叫起來。
“說!”張凡厲聲喝道。
“我……我們這夥人,本來是走江湖專業調包的,也不過就是在小門小店騙點小掛件,哪敢做大生意,後,後來受人脅迫,才不得不做……”
“誰?”
“我們哪知道是誰!隻聽說背後有個大老板,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大老板?”
“嗯,他從未露過麵。每次都是一個叫河鼠的人跟我們聯係,指派我們到哪裡去做,做了之後,給我們分成,如果出了事,他們會出麵找人擺平……”
“河鼠?”
張凡一愣,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我問你,你聽說過一個叫阿清的人不?”張凡問道。
“阿清?他早年也是我的合作夥伴,我們倆人一起走南闖北,後來,他就失蹤了,一年前,他來找我,我才入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