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手下眾人一眼,冷冷地道:
“有人叫我們舔地皮,弟兄們,有沒有這個打算?”
主人膽氣上來了,走狗也就跟著吠起來,幾個跟班的大聲道:
“龍哥,乾他!”
“我們這麼多人,乾死他!”
龍哥看著張凡,“我本來想跪舔,可我手下弟兄們不答應。看來,跪舔這活,還是先生你來代勞吧!哈哈哈……”
還沒等張凡說話,幾個打手轟地一聲,衝上前來。
不過,兩秒鐘之後,全部倒地。
手裡的武器,碎掉一地,成了垃圾。
隻有龍哥仍然站著。
不過,他此時最想的是跪下。
張凡目不轉晴地看著龍哥。
堅持了一會,龍哥終於不再執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先生——”
張凡走過去,提起龍哥的衣領,厲聲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先生,我們就幾個混混,在老鐵手下混飯吃,弟兄們偶爾出來活動活動,沒想到,這次遇到了先生,先生,饒了我們,下次不敢了。”
“老鐵是什麼人?”
“先生難道沒聽說過老鐵?”龍哥有點牛逼了,吹噓地道,“我們鐵爺在京郊是赫赫有名的大哥啊!”
“赫赫有名?什麼名?”
“……這……”
“說,老鐵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們鐵爺主要是開礦山,有時,也搞些古玩買賣。”
“古玩?”張凡的神經被扯了一下,想了想,忽然道,“既然是搞古玩的,和我是同行了。把他電話給我,哪天我去拜訪拜訪。”
龍哥當然樂意,馬上把老鐵的電話給了張凡。
“滾吧,以後不要到處攪擾彆人生意。”
“是,是,先生,我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今天先生這房間的消費,我替先生買單了。”
龍哥說著,踢了踢地上幾個小弟。
幾個人這時差不多都清醒了,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你扶著我,我扶著你,狼狽地走出了雅間。
服務員重新上了果盤之後,茅茅草還要唱歌,被張凡阻止了。
“年兄,這個老鐵,你有耳聞?”
“何止是耳聞!”年偵探笑了笑,“我接手過一個案子,京城一個前朝大官的後代,家裡一尊金佛像被盜了,托我調查。我調查的結果是,被京郊的老鐵手下給偷去了。”
“後來呢?”
“不了了之。那人一聽說是老鐵派人偷的,哪敢再追,隻好咽了這口氣。”
“噢,看來,這個老鐵很有來路啊?”
“當然了,聽說,他跟江清市那邊有聯係,偷來的東西,都轉手給江清市那邊,再由那邊處理掉,至於處理的去向,沒人知道了。反正是大手筆啊。”
張凡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把茅茅草打發出去,悄聲道:
“年兄,托你辦個大生意,怎麼樣?”
“乾我們這行的,就怕生意小。說吧。”
“幫我調查一下,江清市那邊的人是誰?”
“可以。不過,這事挺危險的,弄不好就掉腦袋。”年偵探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苦笑著。
顯然,這是在跟張凡講價。
“五百萬,能買你這顆腦袋吧?”張凡伸出五根手指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