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芳和年熙靜愣了:
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們就是隨便說幾句玩玩,沒想到竟然和香子當真了,送出這麼大的禮來堵我們的嘴!
不能收嘛!
年熙靜忙笑道:“和香子,你彆介意,我和田月芳就是逗逗笑,在咱大華國,曆來有鬨婚房的習慣。你和張神醫分彆幾年,久彆勝新婚,我們當然要祝賀一下了。”
田月芳也道:“就是就是嘛。”
和香子見兩人不收,便從中取出兩顆大大的黃寶石,塞到兩人手裡:
“拿著吧,回去做個項墜。”
兩人還要推辭,張凡道:
“不用客氣,和香子給,你們就收了,大家都是姐妹嘛。”
兩人隻好收下,然後拉著和香子說話,親親熱熱的。
午夜,田月芳和年熙靜已經睡去,張凡與和香子坐北向南,開始修煉。
一個時辰之後,和香子已然是大有長進。
張凡以神識瞳向她脈道之內看去,隻見脈絡內真氣源源不斷,進入丹田,而大小周天循環內路,也是上下真氣運轉自如……
這個境界,若在普通人,就是煉十年也是望塵不及。
“和香子,你堅持下去,必有所成。”
“嗯,相公讓我堅持,我當然會堅持。”
第二天一早,張凡與和香子還在沉睡,突然聽見街上有銅鑼的聲音。
“當當當……”
非常響亮。
張凡率先醒來,把身邊的和香子推醒,“香子,你聽聽,怎麼回事?誰敲鑼?”
和香子臉色一變,馬上坐起來,羞意無限地背過身去,把衣服一一穿上,跳下床,便向外邊跑去。
街上,已經有很多人了。
到處亂哄哄的。
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更多的人在互相打聽消息。
一個仆人,匆匆跑過來,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鎮長,不好了,爪呱國的船,又靠岸了!”
和香子聲音顫抖,忙問:“幾條船?上靠岸多久了?”
“他們是天沒亮之前靠岸的,是四條大船,從船上下來不少人,正在海灘上列隊,看樣子就要進鎮了!”
“快,我們去市政廳!”和香子說著,便向外走。
張凡跟在身後保護她。
“香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凡焦急地問。
和香子一邊走,一邊道:
“相公,我有空再跟你慢慢講,現在,我們要及時集合隊伍,封住進鎮的道路。”
兩人一路快走,一會功夫,便來到了市政廳。
隻見這裡聚焦了上千人,大都是男人,也有部分婦女,帶著孩子,拽著自己男人的手不肯放開,生怕男人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