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令張凡百思不得其解,身邊卻沒有人可以商量商量,隻好把它埋在心底。
接下來的事情基本是由周韻竹派來的人在操作,準備在縣城裡開一家大藥房,與體泰藥房形成正常的良性競爭,讓利於民。
搞了幾天,看看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張凡便簡單的安排了一下,自己回到京城去了。
周韻竹因為張凡這件事情乾得非常漂亮,心情非常激動,自己開車去車站接張凡。
一見麵便撲上來給張凡一個熱吻。
張凡見她又動情了,意綿綿,情切切,便也深情的回吻,一邊小聲的說道:
“幾天沒見,你長得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要迷死人了?”
周韻竹輕輕的伸出手,在張凡的後邊擰了一把,小聲的嗔道:
“這麼漂亮還收不住你的心,要是不漂亮,早就把我甩掉了吧?”
周韻竹從來都是這樣,隻要一見到張凡就是酸氣衝天。
張凡對她的把戲已經習慣了,並不把它當回事兒,也不生氣,而是感到挺好玩兒的,因為她嫉妒的時候特彆可愛,看那樣子就像一個大一女生一樣,根本看不出來年齡。
張凡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周韻竹開車的兩隻雪白的手,忍不住伸手上去摸了一摸,“你要去哪?”
“回公司唄,能去哪?”
“先去酒店休息休息吧。”張凡微笑道,樣子非常挑逗。
張凡用這樣的眼光看她,周韻竹一下子就感覺到自己無法自控,身體打了一個哆嗦,不說全身都已經酥掉,也差不多麻痹了,忙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開到就近的一個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周韻竹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渾身飄飄然,好像虛脫一般,便伸手打了打身邊的張凡,然後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親了兩口,誇讚道:
“你這回出去,看樣子挺老實的!”
張凡苦笑道,“我哪次都挺老實,隻不過你不斷的製造冤案,好像我跟全世界的女人都有染似的。”
周韻竹又是輕輕的打了他一下,順勢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著,柔情萬分的說,“小凡,姐倒不是怕你跟彆人有染,姐是怕你的心被彆人掏去。”
張凡不得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啪啪作響,“一顆紅心都在這兒呢,竹姐要是不放心,拿刀剜出去煮吃就是。”
周韻竹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但是也被感動的不得了,眼淚嘩嘩的淌了下來,“小凡,我不是那種好嫉妒的女人,不過我心裡老是沒有安全感,總感覺到有一天你會離我而去。”
“會嗎?我怎麼沒有那個打算?”
“你沒有,你心裡有……”周韻竹說到這裡,眼淚啪啪的向下落,把床單都打濕了。
張凡被她弄得心煩意亂,但是又無法發火,因為懷中的美人,簡直美如仙子,白如新雪,豔若桃花,用什麼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剛剛被風吹雨打花殘葉落的那種美感。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張凡一陣疼一陣愛,恨不得把她咬進嘴裡吞下肚裡,緊緊地箍著她的身子,歎道:
“你老是這麼胡思亂想,叫我怎麼辦呢?我要是會個咒語,一念之後就能把你變成一串鑰匙或者一個小木偶,成天把你拴在褲腰帶上,那樣你就放心了吧。”
張凡說的這個笑話並沒有使周韻竹笑起來。
她眨巴著彎月般的笑眼,看著張凡,過了許久,重新把臉伏在他的胸上,悄聲問道:
“我不是很纏人吧?”
“不是。倒是我很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