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特彆相信王局長的判斷，王局長不但注意細節，而且在大局的判斷上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錯誤，因此在整個警察局裡威望相當高。
王局長的正確判斷來自於長期經驗而產生的一種第六感官直覺。
那個專家到底是什麼東西？
今天，自己和專家相處了約有一個多小時，卻對專家了解不多，隻不過感覺到專家的臉色有點怪怪的，有時候他的眼神裡露出一些變化，但是臉色卻是從來也不變——真是鎮定的到了火候！
“你在想什麼？”
涵花看見張凡呆坐不動，便湊了上來，小心地跟他靠在一起，揪了揪他的耳朵。
張凡知道，涵花心中的熱情，總是用這種含蓄的方式來表達。
“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涵花姐，你說，如果一個人，受到了刺激，會不會隻有眼色在變，而臉色卻不變？”
涵花想都沒想，直接樂了：“那肯定是啊，這個人就是戴著麵具嘛！”
“麵具？”
“比如說你，你現在臉上畫著油彩，你說你會臉紅嗎？還是會臉白？”
這一句話有如今晴天霹靂，把張凡震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張凡驚叫道，“那個專家也是經過易容的？”
涵花點了點頭，“應該是吧，既然你能易容，彆人為什麼不能？以我看來，說不上，那個專家也是在勁鬆那裡易的容！”
張凡的驚詫已經到了極點！
難道事情這麼巧，自己在勁鬆那裡易容，那個專家……也在那裡是勁鬆的顧客嗎？
聽起來“巧合”，細分析起來，並不巧合，畢竟，有勁鬆那種高超傳神功夫的人，世界上未必有第二個。
不過，這樣一來問題應該是複雜了，還是簡單了？
也就是說，除了一哥這個線索，還有勁鬆這個線索！
“涵花姐，明天我們去化妝。不跟他講價，還要給他多提些價。”
“你什麼意思？”
“這個勁鬆很可能和這個專家有點聯係！”
涵花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明天去的時候你見機行事，最好觀察觀察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病，借著給他治病的機會，也許能交換一些什麼情報！”
“這個辦法好，明天就這麼辦！”
張凡興奮起來，感覺到眼前好像有些天亮了，
也許古玩聯盟這個蓋子就要揭開了！
兩個人睡著之後，涵花很快就打起了鼾聲，張凡卻是睜著眼睛睡不著，專家的影子老是在眼前浮動，既然睡不著，索性就坐起來，修煉古元玄清秘術。
煉了幾個煉程，正在彙氣，忽然在自己的氣場裡感覺到有一絲波動。
急忙睜開眼睛，看見臥室的門半開著，從門縫裡露出一張笑臉。
歐陽闌珊！
張凡心中一笑，這個歐陽闌珊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偷偷過來乾什麼？
急忙看了看身邊的涵花，涵花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