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對於臘月的這個說法絕對不能接受,因為當時張凡現場已經明明確確地看見了姚蘇打開咖啡機。
她不是為了搞掉張凡是為了什麼?
“臘月你還小,你還不知道一個女人如果狠毒起來,比狼還狠。”
“小凡哥哥,不管你怎麼說,姚蘇有三個男人,一個是由鵬舉,一個是董江北,一個就是你張凡。如果姚蘇真想給其中一個男子生孩子的話,那麼這個男子毫無疑問就是你。”
“你拉倒吧,”張凡笑了起來,“你又不是姚蘇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這麼肯定?”
“信不信由你!我誠心誠意的提醒你一句,姚蘇肚子裡的孩子,很大的可能性,可以說是99%的可能性是你的孩子!你不要把事情搞錯了。”
張凡也不想跟她繼續爭辯,無奈的笑了一笑。
姚蘇和董江北的地下戀情,絕對是不可否認的。
隻不過,姚蘇發現自己懷孕了之後,想借機利用張凡而已。
“算了算了,我們不提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們當然也不會對姚蘇肚子裡的孩子下手,無論如何要保證他的安全,畢竟孩子即使是由鵬舉的,孩子本身並沒有原罪,斬草除根是一種古老落後甚至愚昧的複仇意識,在我的觀念裡不適用。”
臘月點了點頭:“你這樣說,我其實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王局長他們是怎麼做的工作,反正應該是非常巧妙,不露聲色,三天之後,臘月就以一個農村進城打工妹的身份,進入了姚蘇家裡,作住家保姆。
好在姚蘇家裡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家務活,臘月大多數的時間就是在後花園整理整理花草,給水族箱換水。至於一日三餐,姚蘇吃飯的事,都是從大餐廳裡定做的孕婦營養配餐,家裡基本不做飯菜,所以臘月也落得個清閒。
張凡耐心的等待那裡發生事情。
過了幾天,沒有什麼動靜。
想起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銅礦了,便打電話給江晚夏。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半天,張凡聽見汪晚夏的聲音有點不對頭,好像有什麼心事,便問她有什麼困難?
汪晚夏沒有說什麼,隻是說銅礦這邊現在安保工作好像是有點不大對頭。
張凡急忙問:“發生了什麼?”
汪晚夏是欲言又止。
張凡越發的感覺到奇怪:莫非汪晚夏有什麼難言之隱?
她一個女子,又沒關係,要搞定那麼大一個銅礦,跟上邊方方麵麵各個部門周旋,已經是精疲力儘的,礦裡的安保問題又讓她操心……
想到這裡,張凡說:“我也很長時間沒過去了,正好這幾天有空,我過去看一看情況,你們省裡市裡一些關係戶,順便過去打打招呼,這樣你工作起來能方便一些。”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要來就來吧。”汪晚夏有點勉強的說道。
張凡準備了一下,開車便去了銅礦。
剛剛進入礦區,就聽見一陣鞭炮響。
震耳欲聾。
接著,便是鑼鼓喧天,大喇叭嗚哇嗚哇的叫了起來。
張凡有點不習慣這個陣勢,聽到這喇叭就好像農村辦喪事似的,令人渾身不舒服,不過對於咱們國人農村紅白不分的樂曲,張凡也沒什麼話好說,隻是心裡反感而已。
張凡不得不停下車來,從車裡走出來。
迎麵便看見一個高大的彩虹門,就像婚禮現場一樣,上麵巨大的標語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