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十分妥當吧?”張凡輕輕的說著,口氣當中聽得出有幾分不滿。
萱花心底無私,並沒有明白張凡訪的意思,卻有幾分憨態的說道:
“有什麼不合適?我不會打擾她的,她平時該乾啥乾啥,並不會察覺我在她身體內,倒是因為我的存在,她會身體強健,精神健旺,易孕易哺,有好多事情會超常於凡人,難道不好嗎?”
張凡一聽,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急忙問道:
“你說的……竟然是不會傷害鄭芷英,我以為就像普通的奪舍重生把宿主生命給取代了,這可是人們津津樂道卻沒有意識到殘酷野蠻的超級野蠻啊。”
“噢?你……”萱花恍然大悟,輕輕的笑了起來,伸出細長雪白的手指,溫柔的點了張凡額頭一下:“你在尋常惡意當中浸泡的久了,凡事先把人當壞人看,而且以惡來衡量善,你這種態度,要是到了一個淳樸的環境裡,豈不會貽笑大方?就是你自己,恐怕也會自慚形穢!”
張凡確實如她所說,感覺自己相當慚愧,豈止是形形穢,而是神穢,精神上忽然感覺矮了半截,不好意思的說:
“殺伐、仇恨見慣了,哪裡料得到萱花姐高潔如此!倒是以小人之心度美人之腹了!”
說著,眼光一低,落到萱花腹部以下。
萱花臉色一紅,用雙手輕遮住那裡,嗔道:
“適才被你狂蜂一般折騰半晌,卻又要打趣人家?”
張凡急忙把話題此轉入正題:
“那你借宿之後……我和芷英姐在一起時,不知是你是她,豈不是有些尷尬?莫非要三人行?那又於風俗不符。”
萱花一笑,“非也。我白晝之時,當不得人間五行之氣,不得不借宿於她體內;日暮之後,五行漸歇,我自然是離開她,宿於自己房內,又何以能妨礙你與鄭小姐魚水美事?”
張凡一聽,放下心來,“也就是說,我可以單獨跟你在一起?”
萱花把臉一抹,用香肩撞了他一下,這一下,撞得嬌嬌媚媚溫溫柔柔,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是我夫君,不與我在一起,又要怎樣?”
張凡樂得像是得了活寶,伸手攬住,攬到自己懷裡,一陣手拿把掐,把萱花弄得鶯歌燕舞,滿臉飛紅,幾乎不能自持,禁不住又是柔情蜜語說出來:
“妾身既已屬張郎,自當日奉杯盞舉案齊眉,夜侍錦裘任憑駕馭驅騁,怎敢不隨時聽候吩咐避而不見?”
張凡聽得入心入肺,不愧是清純典雅百德俱全的仙子,比之當世一眾頑劣之女,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今既得之,宛若至寶,必定好好收藏,不示於人,隻儘自己之享用才好。
想到這,禁不住又是情動於衷,手上頗不老實。
萱花本來翩若驚鴻,被張凡重手法襲擊,一時之間,有哀鳴於野之聲,竟然把鄭芷英給驚醒了。
“小凡……”鄭智英閉著眼睛說了一句。
萱花大吃一驚,急忙用力推開張凡,快步走向鄭芷英床邊,躲在窗簾之後。
張凡也是一驚,也不知道鄭芷英是否發現了萱花,急忙走上前去,來到鄭芷英床邊,輕聲問道:
“怎麼搞的,你怎麼一下就睡過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凡已經驚奇的發現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剛才的屋舍,已經化煙而去,眼前仍然是綠草茵茵,清風徐徐,陽光很足,照在鄭芷英身上。
鄭芷英抬手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一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剛才一陣困倦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你怎麼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