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這點!
他一心隻是想要消滅這個犯罪集團。
萱花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萱花,我感覺到這個可行。如果做的好的話,能夠從這個葛刈的手裡搞到一大筆錢。我倒不是有多麼貪財,其實你仔細想想,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這個犯罪集團如果覆滅,之後他們的犯罪所得肯定會充公,那樣的話,彭家莊的老百姓基本上得不到什麼。實際上,那些臟錢都是彭家莊老百姓的血汗錢。我們何不在犯罪集團覆滅之前,先搞他一筆,給彭家莊的老百姓搞一點福利?這裡的老百姓也太可憐了,被葛刈這個壞蛋給欺負的幾乎成了赤貧人群。”
萱花一笑,伸手含情打了他一下,“就是你菩薩心腸!到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做你的慈善……就這樣定了!”
萱花說完,便不再說話。
張凡看看走廊裡沒有人,便輕輕的拍了拍她相關的部位。她的那個部位,那是相當的標準,手上的感覺逆天,張凡偶爾就會拍一拍。
萬萬沒有料到這一折,一下子把鄭芷英給拍醒了。
她掙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圍,驚奇了:
“我怎麼到走廊裡來了?怎麼回事兒?我不是坐在座位上嗎?”
張凡簡直是哭笑不得。
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伸出手,在她那裡又拍了一下,拍的啪啪作響。
鄭芷英被他這樣一拍,臉上粉紅,怕被彆人看見,急忙扭腰躲開。
張凡也不再說話,摟住她的腰,兩個人回到了包間。
剛剛坐下,張凡就說道:“英姐,現在,我們兩個人給大家敬一圈酒?”
鄭芷英小聲的嗔道:“這桌上,都是些什麼東西,也配你和我給他們敬酒?”
張凡不知道怎麼解釋,隻是悄悄的在她耳朵邊說道:
“你聽我的,給他們敬酒,然後,他們就都完蛋了。”
鄭芷英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張凡直衝他眨眼,便也相信了。
兩個人便站起來,按逆時針的方向,一個一個的給大家敬酒。
敬完酒,兩人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大家繼續開喝。
其實這個時候,酒桌上基本上都已經喝到位了。
好幾個人伏在桌子上,也有伏在椅背上的,甚至有一個人已經爬到了桌子底下打呼嚕,隻有葛刈還在親熱的跟張凡碰杯。
張凡心中也是非常奇怪,葛刈這小子難道是千杯不醉?
張凡一直想把他灌醉,但是一直也沒有達到目的,今天自己要是不事先喝了解酒藥,要現在找被葛刈已給乾醉了!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酒量大得驚人,根據張凡的估計,現在最少他也是喝下了二斤茅台呀!
張凡不斷的跟葛釗乾杯。
葛刈也是越喝越興奮,說今天舍命陪君子,一定要跟張研究員喝出一個新高度來。
這時,葛刈打了一個響指,衝服務員說,“再拿一瓶茅台!”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走到酒櫃那邊,拿出一瓶茅台,剛剛放到桌上,正要啟開瓶蓋,葛刈突然向後仰倒,摔在了地上。
張凡再看看桌上的人,總共倒掉了十一個。
其他的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突然都失去了知覺。
嚇得一個個站起來,躲到一邊。
服務員一見發生了大事,急忙給經理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