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的事,不用你們管,我自然會溝通。但是解藥現在不在我身邊,我來這裡,主要是看看病情,如果症狀確實的話,我馬上叫人把解藥借過來。”
醫生一聽,放鬆了,便請張凡對葛刈進行診斷。
張凡走到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個一遍,然後輕輕地給他號脈。
在號脈的過程中,小妙手輕輕的輸出古元真氣。
古元真氣進入脈道之後,立刻在全身擴散,很快就鎮住了各處的毒氣運行。
醫生站在一邊,有些不可理解: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醫生?
怎麼號脈號了這麼長時間?
怕不是裝模作樣?
過了十幾分之後,張凡已經感覺到葛刈的脈象恢複了正常。
再看他的臉色,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深紫色。
這才鬆開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他體內毒氣很重,但是他這個人身體比較健康,我看還能挺幾天。我建議你們繼續進行正常的搶救,我這邊打電話叫京城那邊趕緊把解藥寄過來。”
醫生此時此刻更加奇怪了,因為經過張凡號脈,在十幾分鐘之間,葛刈的臉色發生了變化,而且監控儀器上也顯示,脈搏、心率、呼吸,都比剛才有了很大的改善。
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姓張的剛才隻是給葛刈把了把脈。
在把脈的過程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竟能讓這個病人生如此翻天地覆的變化?
醫生的眼神兒非常奇異,上下打量了張凡一下,當他的目光跟張凡的目光相碰的時候,感覺到了張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而他自己則雙腿發軟,特彆想跪,跪在張凡的腳下:
自己行醫已經40多年了,沒想到在快要退休的時候,竟然遇到了真正的醫神!
要是自己能夠重新活一回,真想給張凡當孫子。
看到醫生呆呆傻傻的,張凡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便告辭出來了。
走在走廊裡,彭老五給村裡打電話,報告大家葛刈的病情,說已經有了好轉,而且張研究員正在尋找一種特效藥,隻要解藥一到,葛刈應該能夠活過來。
張凡聽著彭村長說話,心中暗暗發笑,你這樣說話不是把我擺在鄉親們的火爐上烤嗎?
你這不是要鄉親們絕望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彭老五肯定給出全村的人打了一支鎮定劑,把雙方的情緒給壓下去,暫時不會發生火拚。
中午回到村裡,張凡不聲不響地來到了燒烤男的家裡,送給了他一副手機,為了方便雙方的聯係。
燒烤男昨天一夜都沒有睡好,此時此刻情緒相當不安,非常急燥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嘴中不斷的說道:
“再不動手就晚了,這是我們村兒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如果不趁機把葛刈一夥人搞掉,等他病好了,我們村兒又完蛋了,再也沒有出頭的機會。”
“可是不管怎麼說,我並不讚成你們進行火拚,那樣會死傷很多人的。”
“那你說怎麼辦?”
張凡輕輕的笑了一笑,“彭氏公司總部就是一個堡壘,如果你們強攻的話,肯定會傷亡慘重。不如我們也搞一個鴻門宴,把保安隊全部調動出來,那時候再想辦法把他們一網打儘。”
燒烤男皺了皺眉頭:“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問題是怎麼能才把他們調動掉出來?在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們都盤踞在彭氏公司大院裡,根本不離開一步。你如果說請他們吃飯,用什麼理由呢?他們怎麼可能相信我們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