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到年熙靜躺在床上,躺得扁扁地軟軟地白白地,頗有一種花開引蝶的境界,那是相當的招人喜歡,便伸出手,輕輕放在她的肩頭,撫摸了兩下。
年熙靜臉上一笑,把腿一躲,躲開了,同時,輕輕打了張凡一下:“討厭的手,往人家哪裡放呢?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倒是沒心沒肺。”
張凡笑道:“我對這個,就沒有什麼想法,什麼銅礦了,什麼支票了,都是彆人強加給我的。”
“但是我想讓你得到!”
“胳膊肘往外拐了!”張凡笑著,仍然把手放在她的身上。
年熙靜的腰,應該永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腰。第一次給她治病,就發現她的腰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隻能說是神之傑作!
那流線型的走勢,讓人的目光在上麵瀏覽忘返,瞬間就會產生一種一親芳澤的偉大理想。
這一次,年熙靜雖然允許他放在那裡,但是也僅僅允許他不動的放在那裡,張凡剛剛要動,就被她打掉。
張凡自覺,便也不再得寸進尺,來個小富即安,便把手放在那裡,體驗著她脈象裡傳來的陣陣呼喊。
這是張凡自從認識年熙靜以來,兩個人最為親近的一次舉動。
也許剛才張凡救了年熙靜的父親,年熙靜兒心中感動,所以就允許張凡放開一些尺度;
不過張凡也僅限於此,喜歡喜歡就算了,畢竟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裡,說不喜歡都是假的。
如果像前走一步的話,張凡就感覺到自己有些猥瑣,甚至有些惡劣,畢竟自己剛剛救了她的父親,現在就對她提出一些什麼要求,顯然自己不當人看自己:
“熙靜,剛才在你爸房間裡,你為什麼握了一下我手,有什麼話想說?”
“你說呢?”
“我猜不出來,我總不能猜測你想要做我女朋友吧?”
年熙靜把張凡的手從那裡甩到一邊,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感覺到你一定也覺察了其中的一些微妙。”
張凡把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聳肩膀:“你爸和你叔對話,我沒有我沒有發現什麼微妙,倒是發現你的身上越來越微妙了。”
說著,一隻小妙手,便要重新不老實。
被年熙靜伸出手被摁住了。
不過她也就是把自己的頭依在他的肩頭上,聲音變得溫柔有加:
“小凡哥哥,你是不是對我爸爸的表現有所感動,比如我爸爸把銅礦送給你,出手很大方?”
“感動呀。”
“你感覺到我爸爸是真心的還是在演戲?”
“不知道。”張凡搖了搖頭。
“有一句話叫做透過現象看本質。現象並不重要,關鍵是能夠看到本質。”
“那你說你爸和你叔叔的本質是什麼?”
年熙靜把身體直起來,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張凡,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們的本質是跟你不共戴天!”
張凡對於這句話稍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