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從王局那裡出來,直接給周韻竹打電話,商量這件事是不是參與?
周韻竹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這件事必須辦下去!涉及到我們銅礦,也涉及到到我們銅礦的員工是否和這件事有聯係?我甚至懷疑,那個技術處長是不是年豐端的內線?最重要的還是年豐水,即使是為了年熙靜,也要把這件事搞下去,不然的話,年熙靜早晚會死在年豐水手裡!”
“竹姐,你支持就好,我還擔心你反對呢。”
周韻竹笑了:“如果能把年豐水給搞下去,年豐端又少了一個重要幫凶,我們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警察局搞了那麼長時間都沒結果,你……有什麼打算嗎?”
“這種案子,應該稱為謎案,謎案嘛,大多是石沉大海,真相無永遠無人知曉。”
周韻竹撲哧一聲笑了:“既然如此,你搞什麼搞?”
“以人力無以為之,非神力鬼力而不可。”
周韻竹一聽,愣了一會,語氣謹慎起來:“我猜測你有一些神鬼之術,不過要謹慎。你想想,跟人打交道都這麼複雜,跟鬼打交道更麻煩,也有危險。”
“這我知道,有時,鬼比人還好辦一些。”張凡說,“既然這樣,我這兩天就出發了。”
周韻竹想了想,忽然發起賤、發起嗲來:“你又要走!又不知道多少天能回來。”
“很快的。”
“一走就是三五年,快嗎?”
“三五年?我就是三五天就回來的!”
“你不在,我度日如年,三五天不是三五年嗎?”
張凡暗暗考慮著,我在京城時,我們也不是天天相處在一起,怎麼我一出門,就三天五天也忍不住了?
竹姐可是很容易應付的,一次管半個月有餘的。
“既然要分手三五年,那……我就不去了?”張凡笑問。
“我有個想法,我也想休幾天假,實在是太累了。我想把工作交給孔茵。”
“這是我聽到的最讓我興奮的消息,你也該出去散散心了,不然的話時間長了會發瘋的。孔茵她又可靠又能乾,平時就是你的副手,業務相當熟悉,交給她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周韻竹的聲音相當興奮,好像劉姥姥要進大觀園似的。
兩天以後,張凡和周韻竹已經坐在高鐵列車上了。
周韻竹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張凡一起出來散散心,眼下十分興奮,好像新婚出去旅行一樣,臉上洋溢著紅光,一眼一眼的看著張凡,臉上笑眯眯的,讓人感覺衣服下的身體也有很多異象了。
從車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周韻竹的身上,令人看了不禁喜愛的要命,周圍幾個男人,不時偷偷投來色彩斑斕的目光,心中都是豔羨不己,直罵自己白活了。
張凡注意到那些恨意滿滿的目光。
便有些高調撒狗糧,抓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裡擺擺弄弄:
“竹姐,以前我叫你跟我出去,你總是說公司事情太多了,離不開你。這次怎麼改變主意了?”
周韻竹手上被小妙手含情輸意地擺弄著,早已經把半個胳膊都酥掉了,恨不高鐵有單間臥鋪,甜甜蜜蜜的笑著,一眼一眼地看著張凡,但是卻搖了搖頭,什麼也不說。
張凡便手上用力,對她胡來一番。
曆來都是這樣,你不對她胡來不行。
周韻竹享受了一會,漸漸有些受不了,隻好悄悄說:“下車再告訴你。”
下車之後,兩個人又坐長途客車,來到了一個小縣城。
在縣城裡找了一個旅館,住了下來。
小縣城管理嚴格,因為兩個人並沒有結婚證,所以隻能開兩個房間。
錢多,開幾個房間都沒問題,隻是住,還是要住在一起的。
傍晚,兩個人到街上逛了一陣,買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和小吃,然後拿到旅館房間裡品嘗了一頓。
看看天色黑下來。
這裡的空氣質量好,天上的星星挺亮地眨著眼。
而西天天際,仍然有一抹剩餘的晚霞,在星光和霞光的聯合作用之下,到處都充滿著一種夜和曖昧的氣息。
女人們,在這個時候,總是身體出現莫明的不自在,有一種承重的衝動。
周韻竹也不免俗。
相當不自在,看著張凡的眼色裡,都帶著電光。
張凡被一眼一眼地“電”著,心中相當感慨。
竹姐本來就是一個“賤”的不得了的少婦,平時被繁忙的工作搞得精疲力儘,那方麵的事兒,根本來不及想,十天半個月,張凡去打個卡,就搞得她定定的。
今天的情況就非常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