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張凡心緒混亂,焦急無比。
但,卻沒有辦法。
跟人鬥,那張凡是其樂無窮;
跟仙鬥,那張凡是束手無策。
桃花在哪裡?
找都找不到,你還鬥個叉呀!
垂頭喪氣。
一連三天,鬱鬱寡歡。
哪也沒有去,就跟涵花姐窩在家裡,除了吃飯整事這兩樣,同時還小心提防小寇的動靜。
小寇現在在暗處,張凡在明處,說不上什麼時候,小寇就會出手。
張凡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把小寇這個隱患給消除了!
張凡和涵花在這邊天天纏綿,林巧蒙那邊有點焦心,見張凡不來養老園看她,便給涵花打電話詢問。
涵花一笑,說張凡沒什麼事,就是缺乏調教,巧蒙姐正好調教他一下。
放下電話,便挽著張凡,撒出風流語態,含情脈脈,“小凡,這麼多天沒看巧蒙姐了,你不想她,我可想了,咱們去她那裡住幾天吧?那裡空氣好嘛,嗯——”
張凡本來沒心情,但這輩子最愛涵花,俏美人,心尖子,涵花說話了,他能不去?
便點了點頭,用手揪住涵花嫩嫩的臉蛋,“去了,你可彆給我臉子看啊!”
涵花把臉一扭,躲開他的手,嗔道:“像我這麼開通的,天下還有幾個可找?你還不滿足?”
張凡倒是對她這點相當地認可,不過,去養老園乾什麼去,兩人心知肚明,這邊下雨,那邊肯定不下,涵花豈能沒有反應?
便囁嚅地道,“以前在家裡,大家在一起,樓上樓下的,都習慣了。這分開這麼長時間了,今天晚上,你習慣麼?”
涵花撲哧一笑,在張凡臉上親了一口,這一口,親得是溫熱馨香,能把人骨頭都親軟了,說出來的話,更是溫軟如絲:
“巧蒙姐正是狼年紀,你舍得把她晾乾,我倒是舍不得,便是這次去,你倆做什麼,就當我沒在身邊,不好嗎?”
這一席話,說得張凡恨不得把涵花給抱起來。
兩人匆匆離家,開車出城,直接來到養老園。
此時的養老園,規模已經擴大到原來的三倍,又蓋了幾十間仿古房,招了不少孤寡老人在這裡幸福安度晚年,雖然是個賠錢企業,但張凡和周韻竹大力支持,不斷給這裡“續水”調撥資金。
“還行,財務剛把上季的報表給整出來,我一看,不錯,這幾個月開始贏利了,主要是接待遊客這一塊,贏利前景非常好。”林巧蒙給張凡介紹道。
涵花和林巧蒙坐在沙發裡,緊緊挨著,涵花摟著林巧蒙的腰,斜了一眼張凡,嗔道:
“一見麵,不談談彆的,就談贏利嗎?巧蒙姐獨頂一片天,支撐著這麼大個園子,容易嗎?你彆給巧蒙姐壓力,賺錢不賺錢,賺的是社會公益,那麼多孤寡老人能活得高興,對於我們,就是賺到了。”
張凡一聽這高大上的論調,佩服得一笑,“不談贏利了。”
涵花也嫣然一笑,從沙發裡站起來,把林巧蒙拽起來,往張凡身邊一推,“你倆好好談談吧,我得睡一覺去。”
說著,便打了一個哈欠。
涵花力大,張凡被摔坐到了林巧蒙的腿上,肉乎乎的,相當舒服,他急忙閃開,坐到她身邊,隻覺一股香氣撲麵而來……這是林巧蒙特有的香氣,一聞見,全身每個細胞都立馬會唱歌……
張凡不由得想到,那一次,那些無賴去林巧蒙家搗亂,張凡深夜去蹲坑保護林巧蒙,臨走時,她擁抱了他,那時,他第一次發現林巧蒙的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而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縷無與倫比的香氣,讓人終生難忘,再也無法離開。
涵花一頓話,做完了交接棒動作,便站起來,含笑走出去。
林巧蒙被張凡在腿上一坐,半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已經是無法再做什麼推卻,再也沒有平時那種女老板的樣子,低下頭,羞色盎然,微微閉上眼睛,任憑張凡折騰……
折騰了半天,兩人都暖融融地,互相對視,一笑,張凡眼見美人如含羞草地般笑著,也是深情地看著她,“巧蒙姐,我這一天到晚沒事窮忙,也不來看看你,對不起哈。”
“這正好,”林巧蒙微微一笑,把張凡推開一些,“我是不經纏的人,要是你天天在我身邊這樣,我哪有時間打理養老園的事,這樣最好,隔三差五,反而新鮮。”
張凡看了看表,“那趕緊吃晚飯吧。”
“有那麼急?”她嗔了一句,急忙站起來,扯了扯衣襟,比張凡還急,便跑出去叫人安排晚飯。
吃晚飯時,服務員去叫涵花過來吃飯,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隻給張凡在手機上留了個言,說她回京城去了。
張凡放心一笑,有涵花在這裡,左右還是有些放不開,涵花一走,當然可以早睡晚起了,便不由分手,把林巧蒙抱到臥室裡。
畢竟是小彆,兩人都格外有幾分激動,享受了一場恩愛。
半夜,張凡正睡得香,忽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