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言小輕機械重複,看不出喜怒,語氣淡淡的,“我不喜歡男人。”
“醋了?”鄭旭旭拉著他,好言開導,“既然選擇了男神,就要做好和狂蜂浪蝶鬥爭的準備。晉總是圈子裡的AWM,可遇不可求,大家都想去碰碰運氣。得了,你快去宣誓主權吧。”
鄭旭旭把言小輕往外一推,言小輕出現在眾人麵前。
工作處理完,晉深時合上電腦。遇見幾個合作關係的人,應付著聊了兩句。
身邊的蒼蠅蚊子越來越多,晉深時眉頭緊皺,冷著臉,維持著高冷人設。
看到言小輕,他的眉頭舒展開來,撥開人群,徑直走過來。
伸手在言小輕頭上摸了一把,臉上掛著笑,“小輕,忙完了?帶我到處逛逛。”
言小輕氣鼓著臉,甩甩劉海,“你想去哪裡逛?”
“我想去你的房間。”晉深時低頭,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我房間不好玩,馬上歌舞團要開始表演了,我帶你過去看表演。”言家請了幾組歌舞團,馬上就要開唱了。
言小輕以為打喪夥很嚴肅,已經做好了痛哭流涕的準備。
沒想到熱鬨非凡,他剛剛躲在後台,看著一群**的女郎,穿得blingbling的,還配了個主持人,整得很隆重。
他很好奇,想去看看。
“我有點累,想休息。”晉深時用手捏了捏脖子,“想躺躺。”
“那我帶你去客房。”
“不行,我就去你房間。”晉深時垂下眼簾,很堅持。
“真難伺.候。”言小輕嘟囔兩句,帶著晉深時走了。
言靳看著兩人的背影,氣得鼻子歪。
他一直在晉深時麵前添茶倒水,晉深時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言小輕一出現,晉深時像是忽然變了個人,眼裡閃著光,笑意從四肢百骸裡透出來,藏都藏不住。
從眾人心裡那個冰山總裁,跌落神壇,化身成為喜怒哀樂俱全的平凡人。
馬上就奔過去了,不帶一絲猶豫。
言小輕真是不要臉,姥爺屍骨未寒,大白天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情郎回房,白日宣淫。
他恨著兩人的背影,眼睛冒著火。
他言小輕究竟哪裡好了?
一無是處,乾什麼都不行,光有一張妖精臉。
言靳氣的嘴皮發烏,忽然有人拍他肩膀。
“林彆哥,你來啦。”
林彆衣冠楚楚,一掃之前的頹廢,站在言靳麵前。
“言靳,我想單獨和小輕聊聊。”
“沒問題,林彆哥,你先去客房休息,我來安排。”言靳將林彆帶到客房,轉身就去找言小輕。
言小輕將晉深時帶回房間。
這是以前言小輕的房間,他之前回來過一次,找錢,還沒找到。
不太熟悉。
他掀開床罩,把床單展平,“躺吧。”
晉深時皺眉,“我要洗澡,換了衣服之後才能上床。”
真.潔癖!
言小輕打開衣櫃找睡衣。
衣櫃一拉開,滿滿的雞籠味兒撲麵而來。
言小輕看著一水的真絲吊帶睡裙,覺得腦殼痛。
晉深時雙手壓在言小輕雙肩,探過頭來,嘴角噙著笑,“小輕,我建議直男還是穿黑白灰純棉比較好。”
哼,又嘲笑老子。
言小輕置若罔聞,掐著蘭花指,選了一條大紅色鳳戲牡丹睡裙,遞給晉深時,“深時,你穿這個合適,其他的太小了,隻有這件最大。”
晉深時黑著臉,收斂起笑容,“換一件。”
言小輕嘿嘿笑著,拿著睡衣到晉深時麵前比劃,“這件襯膚色,就這件吧。”
說著,主動上前扒晉深時的衣服,要幫他換。
晉深時沒有動,勾著唇冷笑,“小輕,成年人做事要先考慮後果。”
bbbb——虛張聲勢。
言小輕已經開始腦補晉深時穿著大紅裙羞答答的樣子,想想都讓人激動。
哈哈,晉深時,你也有今天。
睡衣搭在肩上,言小輕張牙舞爪就撲了上去。
原本以為會遭到強烈反抗,沒想到晉深時乖乖不動,任他脫,還配合抬手抬腳。
紐扣解開,襯衣扒掉,皮帶解開,長褲扒掉。
衣褲散落一地,最後隻剩一條內褲。
晉深時的好身材全部露了出來。
言小輕根本沒在意,抓著大紅裙往他頭上罩。
眼看就要套進去,晉深時側身一躲,將真絲大紅裙搶過來,扔到床上。
順勢按住言小輕,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晉深時,你乾什麼?”言小輕激烈反抗。
晉深時將他翻身背對自己,把他雙手反剪,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說呢?”晉深時手下用力,輕輕一扯,言小輕褲子被褪到膝蓋,嬌弱的身材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我覺得,你穿這條裙子比較合適。”
說完,將他衣服褲子扒了個乾乾淨淨,又把他箍在懷裡,紅裙子套上。
“媽的,晉深時,你太陰險了,明明就是你讓我給你找睡衣的,找到又不穿。你怎麼這麼龜毛,怪不得現在還是條單身狗。”
“我知道你是彎的,好心好意給你準備了GAY圈最亮眼的睡衣,你不領情不說,還要羞辱我,你還是人嗎?”
“人家真心實意帶你回房間休息,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我不穿,我是東北老爺們兒,寧死不穿。”
“晉老狗,你敢,你要是給我穿了,我恨你一輩子!!嗚嗚嗚嗚嗚——”
言小輕四肢被控製,嘴上可沒閒住,張口叨叨叨亂罵。
“小輕,你再吵,信不信我把嘴給你封上?”晉深時把言小輕壓在身下,呼吸開始不穩,聲音沉悶,胸口憋了一口氣。
“晉老狗,你封的了我的嘴,封不了我一顆直男的心。”
晉深時閉上眼,忽然將嘴湊了過來。
言小輕瞬間安靜如雞,偏頭躲閃。
晉老狗你個倒黴催的,還想用嘴來封他的嘴,真他麼卑鄙。
兩人爭執嬉鬨的時候,把床單扯皺了,晉深時眼尖,從枕頭下麵勾出一條大紅□□紗的丁字褲。
他把丁字褲揚到言小輕麵前,“小輕,你很喜歡大紅色嗎?”
這他麼是問句嗎?明明就是肯定句。
嗚嗚嗚......
他一世的英明,半生的清白,就這樣被毀得一乾二淨。
這根本不是他的,說出來,晉深時會信嗎?
他自己都不信。
他這麼年輕,就要背負這麼沉重的負擔嗎?
破罐子破摔,不再掙紮,眼中泛著淚花,欲哭無淚。
晉深時鬆開他,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坐好。
言小輕眼裡噙著水霧,鼻尖紅紅的,雙足掉在床邊亂晃,腳趾尖透著粉,可憐得想讓人揉進懷裡。
七月盛夏,兩人穿著短褲,也不涼,就這樣靜靜地對望。
晉深時正襟危坐,嬉鬨的氣氛驟然變換。
他就是這樣的人,一旦認真起來,仿佛空氣的流動也變得嚴謹起來。
晉深時:“小輕,喜歡一個人性彆很重要嗎?”
言小輕:“不重要嗎?”
晉深時:“重要嗎?”
言小輕:“不重要嗎?”
晉深時:“重要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晉老狗太過分了!我們崽是直男,能穿大紅裙子嗎?
PS:作者老家的喪事就是這樣的,不僅有相聲、小品,還有魔術、雜技,歌舞團必不可少,偶爾還有鋼管舞表演,比婚宴還熱鬨,而且必須流水席吃三天到一周。
絕對沒有不尊重死者!!!
言小輕會在沙雕中成長的,love&peace
明天上夾子啦,更新會遲一點,晚上11點,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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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漂亮體軟、信息素香甜的Omega,楊念殊剛轉學就受到全班Alpha的追捧。
“不小心”弄折同學的腿後,大家都爭著幫他開脫。
校草齊謙逸以為他是綠茶O,三番五次明嘲暗諷,“彆在我麵前耍心機,我不吃這一套。”
楊念殊也明確表態,“不和脾氣差的同學來往。”
後來齊謙逸發現,人家不僅長得漂亮、學習好、還純情得不得了,根本不懂心機是何物。
直到某天,校園的小樹林裡,齊謙逸用A到爆炸的信息素包裹著楊念殊,掰開他的嘴,塞了一顆糖,“甜嗎?”
看到楊念殊點頭,齊謙逸故意捏著他的腺體,扶著他軟軟的身體,重重地親,“比我的吻還甜?”
文案二:
年滿十八歲,須參加國家基因篩查。
齊謙逸和楊念殊基因匹配程度高達99.99%。
楊念殊是齊家的“童養媳”,十八歲那天和齊謙逸登記結婚。
兩人白天在學校是同學,晚上是夫妻。
婚後不久,楊念殊扯著被子,可憐巴巴地說,“不是說好了當假夫妻,不標記的嗎?”
齊謙逸咬上他後頸,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真香。”
食用指南:
1.信息素:摩卡咖啡X香草冰淇淋
2.受是那種智商高、情商讓人捉急的鐵憨憨,非喜勿入
3.有私設、先婚後愛校園甜甜甜文,生子,受在學校就會懷孕。
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