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輕,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沉悶的聲音響起,慎重的語氣裡還有幾許藏不住緊張。
“當然知道!”言小輕剛剛翻身坐起來,又被壓了下去。
“你上次不是說了嗎,這是正常的需求,嘿嘿嘿。”
“小輕,你等我一下?”晉深時站起身,在身後的櫃子裡翻找。
找出兩盒東西後,順便把門鎖了。
言小輕看清他拿出的東西之後,又要跳腳,還跳得高。
他是一時興起,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晉深時一看就是隨時準備著,關鍵是還那麼齊全,想想都覺得詭異。
沉浸在被綠想象中的言小輕瞬間炸毛:“這是什麼?你辦公室為什麼會有這個?啊?”
你他麼真的沒有背著老子接雙線任務?
晉深時表情冷靜,從容不迫,語氣中甚至還有一絲調戲:“小輕,你忘了,這是你拿來的。”
鬼扯!
言小輕翹著腿,一副二大爺樣:“怎麼可能是我拿來的?你彆唬我,我自己拿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我那麼單純善良,怎麼可能會主動去買這種東西?!”
真是的,這條大尾巴狼,越來越陰險狡詐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言小輕撲過去,騎到他的背上。
晉深時等他說完了,嘴角噙著笑,慢悠悠、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第一次來我房間的時候帶過來的,我收起來了。”
“溫泉酒店那次,想起來了嗎?”
想到終有一天會用到你身上,就沒有扔,好好收拾起來了。
言小輕:“……”
“劈叉下腰那次?”
“嗯。”晉深時點頭。
言小輕:“……”
好像,有那麼一回事。
但是,那根本就不是他帶去的,是以前的言小輕帶去的。
手抵額頭,一臉無奈。
老子穿過來都無辜背了好多鍋了。
言小輕臉色漲得通紅,一把奪過來塞在懷裡,支支吾吾地岔開話題,“你這張嘴真會說,讓我嘗嘗,究竟是吃了什麼好東西?”
“吃了蜜糖。”晉深時把他從背上薅下來,“你的蜜糖。”
言小輕順勢把他往下壓,湊過去“嘿嘿嘿”笑,軟聲軟氣地放嗲,“哥哥,我有個要求。”
晉深時被這個稱呼撩得呼吸一窒,尾音有點上揚,“說。”
“我要當1。”
晉深時嘴角勾起,“小輕,你在我心中,比第一位還重要。”
“嗯?那是什麼?”言小輕歪頭,大眼珠轉得溜圓。
“0順位。”
嘿嘿嘿,言小輕對這個排名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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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輕單手撐頭,看著站在麵前的晉深時,總覺得他雖然看起來動作優雅,
但是言小輕總有一種他在剔牙的感jio,臉上似乎還有饜足的神色。
內心咆哮:明明剔牙的那個應該是老子啊?!
老子明明說清楚了要求,這條大尾巴狼還答應得好好的,氣死小輕了……
“嘶——”好痛。
“晉深時,你沒有征得我的同意,不準捏我的脖子!!”言小輕閉上眼睛回憶,“你以前答應過我的,忘了啊?!”
奶凶地質問。
本來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控中。
經過訓練,他的吻有了進步,晉深時絕對沉淪了,他都快得手了。
沒想到關鍵時刻脖子被捏,身體沒力氣,像一隻趴趴熊,軟趴趴,四肢無力。
隻得任人宰割。
最後他利用頭腦殘存的最後一絲清醒,發出了靈魂嚎叫,“我要在上麵!”
晉深時滿足了他的要求,隻不過,晉深時X言小輕這個排名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變化。
這個狗逼。
“小輕,我問了你,你同意了的。”晉深時望過來,眼神裡全是真誠。
言小輕:“……”
你他麼什麼時候問過老子的?!
言小輕本來想撲騰過去咬他兩口,奈何身體確實抱恙,隻能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像瀕臨死亡的鹹魚一樣,好不容易翻了個身,趴著。
晉深時居然一本正經地說,“當時你%¥&的時候,我問你,你沒有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你他娘的要點臉。
%¥&的時候能開口說話嗎?
“你躺一會兒,我出去打盆水幫你洗洗。”晉深時扯過一張薄被,搭在言小輕身上。
“站住!”
你個大總裁出去拿盆打水,然後大家再看著老子一瘸一拐地走出門,豈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老子以後還有臉混跡時飛集團嗎?
那些曾經暗戀老子的秘書處小姐姐、曾經崇拜老子的證券部門小老弟,怎麼看老子?!
我不要麵子啊!
“你回來!”言小輕拉著他的衣角,45度角仰頭請求,“你先拿包濕巾紙擦擦,我一會兒回家洗。”
“那我開車送你回家。”
言小輕痛得齜牙咧嘴,又嬌又作,吵著要晉深時抱。
晉深時把他公主抱,拿了件外套遮在他頭上,把他抱出辦公室。
掩耳盜鈴。
言小輕穿著一身迷彩,剛剛跨進時飛辦公樓大門的時候,就被熟人看見了。
內部小群裡傳得沸沸揚揚。
加上他在總裁辦公室待了一下午,總裁連最重要的季度利潤分析會議都沒有參加,用腳指頭也知道他們在辦公室胡搞瞎搞。
不到五分鐘,【晉總裁和小嬌妻在辦公室耳鬢廝磨一下午,最後嬌妻被抱著出來】迅速上了熱搜。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
明天的更新晚一點,下午五點,排榜之後。
愛你們,麼麼噠!muamua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