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商人,這麼貴的彆墅小區,晚上路燈都不開。還種那麼多樹,想讓人迷路嗎?”
“阿吉,你聞仔細點,把晉深時那個臭小子給我揪出來。”
晉深時抱著言小輕拐了幾個彎兒,停在一棵大樹旁。
周圍有點黑。
街邊的路燈隔得太遠,燈光在空氣中被層層削弱,照在樹葉上,連影子都留不下一縷。
“深時,可以把我放下來了,現在安全了。”言小輕在懷裡躺得舒服,但是也不想把讓深時太過勞累,“累壞了吧?”
“好舍不得。”晉深時用力往上一顛,頭埋到言小輕頸窩,吸了一大口,“一點都不累,軟乎乎的,小輕好輕,像貓兒。”
“你才像貓兒。”言小輕掙紮著下來,從兜裡掏出一包衛生紙,抽出一張紙幫晉深時擦汗。
“流好多汗水。”
“小輕,你吃挺多的,怎麼那麼瘦?”
兩人麵對麵,晉深時伸出一雙大手,卡住他的腰,量了一下,“好細。”
頓了頓,補充一句,“比姑娘家的還細。”
“我還在發育。”言小輕被弄得癢,掙脫開來,“哪裡瘦了,我最近都長胖了。”
“來,老公看看,哪裡長胖了?”沒人的時候,冰山禁欲總裁像是換了個人,熱情如火。
“啊啊,彆,癢。”言小輕拍他的手。
言小輕很瘦,就隻有屁股肉乎乎的,全身的營養都集中在了一處。
毫無疑問,晉深時的魔手每次都能精準定位,準確無誤地找到肉最多的地兒。
言小輕跳著躲他。
晉深時長臂一展,把他手腕抓住,放在唇邊咬了一口,“真的好瘦。”
“你是熊婆婆嗎,專吃小朋友。”言小輕收回手,大言不慚地說道,“我才二十歲,再等幾年肯定不比你差。肯定是個又高又壯的帥小夥。”
“是嗎,我先給你量量,看看你到時候究竟長不長。”晉深時抓住他,又是一陣翻來覆去、揉圓搓扁。
兩人瘋鬨一陣,言小輕有點出汗,把他往樹上推。
“彆鬨了,你熱不熱?”
“熱。”晉深時終於安靜下來,“小輕,幫我擦汗。”
剛剛抱著言小輕跑的時候,衣服被扯得有點歪。
鬆了一扣皮帶,晉深時把襯衣從褲子裡放出來。
言小輕靠近兩步,拿著紙巾幫他擦額頭、鼻尖的汗水。
四周安靜漆黑,月光灑在臉上,像融化的霧。
小米大小的汗珠冒出鼻尖,瞬間被紙巾吸走。
深時真好看,言小輕想。
冷清的一張俊顏,像夏日裡盛放的荷花,隻對他一人開放。
他真幸運啊。
心底泛起層層疊疊的漣漪,蕩漾。
晉深時揚起頭,捉住言小輕的手,放到襯衣的紐扣上。
“乾什麼?”鑽石般剔透的眼珠閃著光,像貓兒,眼底全是天真。
“背上全是汗。”晉深時上前一步,貼近小輕,“你幫我擦一下背,好不好?”
慵懶的聲音又低又緩,有種魔力,在言小輕手指上繞了兩圈,牽著他,按到胸口正中的紐扣上。
言小輕愣在當場。
“小輕,幫我一下?”
溫暖又曖.昧的音色,帶著肯定的疑問,織就一張繾綣的蛛網,將言小輕牢牢地粘在中央。
“哦。”含糊地應著,雙手有點顫,乖乖地幫他解紐扣。
紐扣有點緊,言.笨手.小輕搗鼓好久才解開一顆。
雙眼往上瞄,發現晉深時微笑著,也不催促,靜靜地看著他的慢動作。
解完三顆紐扣,言小輕顫顫巍巍地擦汗。
心猿意馬、三心二意、魂不守舍。
相對於言小輕全身軟乎乎的懶肉,晉深時肌肉緊實,富有彈性。
手感相當不錯。
月光灑在肌膚上,像是覆蓋了一層銀紗。
這是我的男人,嘿嘿嘿。
言小輕擦著擦著,就變了味兒。
肱二頭肌好結實,挼一把。
肩中束好飽滿,捏一捏。
還有胸大肌,嘿嘿嘿……
雖然自己身嬌體軟易推倒,但是自己的男人身材不錯,賺大發了。
言小輕胸口起伏,有點喘不過氣。
嗨,又被美人計給誘惑了。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晉深時利用美色,將言小輕迷得暈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處。
配合度相當高。
“阿吉,你仔細聞聞,晉家小子是不是在這附近?”
穆拉牽著吉娃娃找過來了。
言小輕身體一歪,差點摔了下去。
“噓!”晉深時將他拉到懷中固定好。
兩人緊緊地貼著,一動不敢動。
剛剛隨著頻率顫抖的樹枝,還未完全停止下來。
這是一顆桂圓樹,他們爬上去吃桂圓,什麼都沒乾。
嘿嘿嘿!
桂圓又大又圓、汁多肉甜,好吃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媽媽才不信你們是上去吃桂圓!
彆晃太厲害了,小心摔下來啊!
當媽的真實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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