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烈翻了個白眼:“小狗我們會養的。”
穆拉:“就這樣算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們?”
晉烈:“我們把阿吉也帶走一起養了?”
穆拉:“不行!”
晉烈:“要不,讓他們領個證?結個婚?”
穆拉:“??……狗也可以結婚?”
……
最後,穆拉拿出了自己早上甩陀螺的鞭子,要打小白。
實施可怕的鞭刑。
晉烈在一旁賊兮兮地說了問了一句:“小白犯了錯應該受到懲罰。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阿吉是不是也該一起挨鞭?”
穆拉咆哮:“晉烈,你還是人嗎,我們阿吉剛生了狗崽子!”
晉烈反問一句:“你們Z國的法律是這樣規定的?母狗就能免受鞭刑嗎?”
兩個老父親吵得不可開交。
言小輕和言喻在旁邊全程冷漠:一群智障。
言小輕覺得自家的公公也有點降智。
陪著穆拉瘋。
穆拉一顆心撲在為阿吉討公道,完全沒有注意晉深和言小輕眉來眼去。
剛開始兩老頭還在商議怎麼給兩隻狗舉辦婚禮,馬上又劍拔弩張地摸出鞭子玩十八.式,完全沒注意到幾個小輩的小動作。
言小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給晉深時使了個眼色,手指指著樓上:去我房間,不理他們。
晉深時偷偷比了個OK。
穆叢本來還在幫著穆拉據理力爭,看到兩人的小動作,眼神有點暗。
言小輕前腳剛跨進房間,穆叢後腳就跟著進來了。
“你上來乾什麼?”言小輕對穆叢沒什麼防備,畢竟是一起護過菊的朋友,自動把穆叢劃到了姐妹兒的範疇。
“我來不得?”穆叢第一次進言小輕的房間,四下打量了一下,把身後的門掩上。
“彆關嚴實了。”言小輕說道,“一會兒還有人要進來。”
“誰?”穆叢撇撇嘴,“晉深時?”
“嗯。”言小輕點頭,滿眼粉紅色泡泡。
“他哪裡好?”穆叢走到言小輕麵前。
他站在逆光處,高大的身軀遮住了窗外的光,把言小輕籠罩在影子裡。
“哪裡都好。”言小輕拿了個鞋拔子,把穆叢戳開,保持安全距離。
兩人太近,言小輕有點不詳的感覺,本能要遠離他。
“穆叔說了,我們兩家有婚約。”穆叢語氣沉悶,有種壓抑的感覺。
“我也說了,我姐姐們都去世了。”言小輕調侃,“要不要弄個冥婚什麼的?”
“不用。”穆叢走近,側身,漏進一束光,照到言小輕眼睛上,有點晃眼。
言小輕沒有看清他的表情。
“你和我結婚就好。”
穆叢伸手過來。
“大家都是0,開啥玩笑呢,姐妹兒?”
晉深時進入房間的時候,看到言小輕拿著鞋拔子,抵在穆叢胸口上,不讓他靠近。
穆叢頭發長,雖然遮了半張臉,眼底流露出的情愫,還是被晉深時捕捉到了。
晉深時反手把門關上,大步走過去,抓住穆叢的衣領往後一拽,穆叢踉蹌兩步跌在地上。
穆叢快速站起來,擺腿踢過來。
言小輕:咋啦?怎麼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啦?
晉深時斜眼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言小輕,果然是個憨憨,什麼都不知道。
晉深時側身躲過穆叢的踢腿,繞到側邊,一腳踹到穆叢膝蓋窩。
穆叢失去平衡,砰地摔到在地,眼冒金星。
快速彈起,握緊拳頭向晉深時揮過去。
兩人你來我去幾個回合,晉深時明顯占了上風,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穆叢製服。
晉深時拖著穆叢,甩到門外,鎖門。
無視穆叢在外麵敲門,晉深時走到言小輕麵前,直接抱起,壓倒床上。
言小輕被這個陣仗嚇懵了。
你們他娘的當著我的麵搞了些什麼?
“小輕,他碰你哪裡了?”晉深時聲音悶悶的,感覺有點凶。
“沒有!”黑眼珠咕嚕一轉,算是明白了一點。
手慌腳亂地解釋,“我用鞋拔子戳著他呢,他過不來。”
“他是姐妹兒,應該是開玩笑的。”
一隻手將言小輕的雙手壓到頭頂,將他禁錮在中央。
“小輕,大聲一點……”
“你瘋了,穆叢在外麵,我爹在樓下……”言小輕身體一僵,試圖掙紮。
晉深時一句話沒說,滾燙的吻如三月的春雨點點落下。
言小輕瞪著小鹿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吚吚嗚嗚、軟軟地抗議。
不到五分鐘,甜膩的聲音淅淅索索從齒縫傳了出來。
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門口的人聽清楚。
門外的敲門聲終於停下來了。
言小輕紅著眼,低聲哀求,“深時,你怎麼了?”
晉深時稍微恢複了一絲理智。
鬆開手,埋進言小輕的頸窩。
動作溫柔,卻又強勢地不讓人躲避。
言小輕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深時的告白。
低啞性感的聲音,穿透耳膜,隨著滾燙的空氣,直達跳動的心臟。
晉深時說,
言小輕,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晉深時:彆人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