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的晉總裁竟然是個腳板控,最喜歡擺弄他的腳板,還笑著說他的腳像饅頭。
“深時,問你話呢。”言小輕耷拉著腦袋,在晉深時肩上蹭了一下,又轉頭對著司儀說,“不好意思啊,深時有點累了。”
言小輕跳到沙發上麵,跪到晉深時身後,小手在他脖子和肩上捏。
嘴巴湊到耳朵麵前,小聲詢問,“深時,你累不累,累的話去休息一下,這裡我可以應付的。”
晉深時笑著把他從身後順下來,咬耳朵,聲音像低音炮,沙啞中帶著性感,“小輕,我不累。”
然後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知道的,我怎麼會累。”
言小輕被他抱到懷裡,大腿被硌了一下。
飛了一個眼刀過去:穩重一點,有外人呢。
晉深時在他臉蛋上捏了一下,低低地笑出聲來,“遵命,老婆。”
司儀被塞滿嘴狗糧,被甜得內心嗷嗷嗷叫。
誰說晉總是冰山冷酷總裁的,明明甜成一塊冰糖了。
在言小輕的眉目警告下,晉深時總算恢複正常了,“不好意思,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
司儀笑著回答,“正正說到您對夫人的第一印象。”
“哦。”晉深時沒有思考,幾乎是脫口而出,“小輕像隻貓兒。”
“這個說法很新鮮。”司儀問道,“可以具體描述一下嗎?”
言小輕黑線,這個怎麼具體描述?這根本就不可描述好嗎?
他一捏頸子就軟,他這個屬性可不想被彆人知道。
剜了深時一眼,讓他說話小心一點。
“像調皮的小貓,貪吃又好奇。明明勢弱,卻控製不住自己的爪子。知道自己闖禍了,會收起爪子,用軟軟的肉墊,在你身上踩一踩,壓下你的火氣。”
“這樣可愛的貓兒,誰不會願意把最好的東西給他呢?”
晉深時說完,把言小輕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
“嗬嗬。”司儀是第一次聽說把愛人比作貓的,他繼續問,“言先生,晉總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動物呢?”
言小輕歪著腦袋想,如果他是一隻小饞貓的話,那晉深時就是大狼狗。
他的所有小花樣全部被深時看得清清楚楚,明明一爪子就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偏偏非常有耐心地陪他玩耍。
“狗狗。”言小輕嘻嘻笑,“像隻溫柔的金毛。”
湊在晉深時耳邊,小聲說話,“其實是隻泰迪。”
說完,咬著下嘴皮,俏皮地對著晉深時眨眼睛。
對的,就是說你,晉泰迪。
晉深時是行動派,一把把言小輕抄起公主抱。
“乾什麼呢?有人呢?”言小輕身體忽然騰空,小腳丫一晃,把腳底的拖鞋踢得老遠,兩隻肥腳板露了出來。
“不好意思。現在是夫人午睡的時間。”晉深時禮貌地向司儀道歉,抱著言小輕往樓上臥室走。
“尼瑪,晉深時,昨晚兩點才睡,今天……”言小輕氣得咬牙切齒,壓低聲音在深時耳邊哼哼。
晉深時抱著言小輕,轉過身,對著司儀說,“夫人昨天淩晨兩點才睡,婚禮臨近,他太累了。我送他上去休息一下,你可以隨意逛逛。”
回房間的路上,咬著耳垂,吐著熱氣,“小輕,你知道,我經不起引/誘……”
言小輕:我他麼什麼時候引/誘你了?
言小輕就是隻鍋裡的魚,還得兩麵煎,熟透。
……
司儀本來就是按小時收費的,而且費用非常高。既然晉總夫人要休息,他也樂得在下麵玩。
司儀到小區裡逛了一圈,見證了富人小區的豪車、有錢人樸實無華又枯燥的生活,又在晉總的彆墅喝了一場高品質的下午茶,晉總夫人終於睡醒了。
不過奇怪的是,言先生睡了午覺之後,似乎更累了。
懶懶地倚靠在沙發上,臉頰粉紅,話都懶得說一句。
這麼隆重的婚禮,真的操勞。
晉深時給言小輕端了杯熱牛奶,塞到他懷裡,讓他小口抿。
“小輕,你累的話可以再去休息一下,這裡我來就行。”
言小輕耷拉著腦袋,軟得直不起腰。
還休息,越休息越累。
這個日子沒法過了,他得嗑幾顆六味地黃丸補補身體。
“不用休息了,婚禮我也有份。”示意司儀,“繼續問吧。”
“你們平常在一起最愛做的事的什麼?”司儀問。
言小輕心想,這還用問嗎?
瞥了深時一眼,看他笑得雞賊,言小輕搶答:“學習!”
又覺得自己的話嗎說服力,補充一句,“我還沒有畢業,課業比較重。”
“哦,是嗎?你們的愛好真的高尚。”
“哈哈,多謝誇獎。”
言小輕本來想蹬深時一腳,害怕又把他的火氣點燃,乖乖躺好,一動也不敢動。
害怕深時這個高冷禁欲總裁敏感的神經被挑起,又強行讓他“休息”。
司儀被兩人的互動甜了一臉,晚上還在晉總家用了晚餐。
據他觀察,晉總夫人每天無所事事,吃吃睡睡。
沒事刷手機,吃飽逗逗狗。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簡單、樸實無華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