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已如野獸般撲上去,將羽寒壓在身下,並癲狂地將羽寒的衣衫撕扯開。牢房內傳出羽寒一陣陣痛苦的叫喊聲,還混雜著天驕瘋癲不止的狂笑聲。
牢房內彌漫著血腥和淫靡的味道。
天驕被一陣陣欲求不滿所驅使,神誌早就不受控製,惟有內心深處充斥著沉重的悲哀。
不知過了多久,天驕如同一灘爛泥似的趴在羽寒身上一動不動,而羽寒周身布滿被天驕發狂時抓傷打傷的痕跡,下體也因不停的交/合蹂/躪而皮開肉綻。
軒轅沐風大步走過去拎起天驕的頭發強迫她注視著羽寒的下體,“紀天驕,你果然是全鳳都最淫/賤的紈絝女,你瞧瞧,你瞧瞧羽寒的身子都被你折騰成什麼樣了?”
“你、你們這些禽、禽獸……豬狗不如……”天驕的聲音氣若遊絲,她的目光緩緩移向羽寒布滿淚痕的臉,“對、對不起,羽寒,我、我對不起你,我、我該死……”
“不,紀小姐,不怪你……”在方才巨大的摧殘之下,羽寒幾次昏厥幾次清醒,然而他是絕對不會怨恨天驕的,他甚至還在為天驕擔憂,生怕天驕遭受更重的折磨。
天驕望著羽寒哀傷和同情的眼神,一時把持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淩陌曉蹲下身子對天驕道:“方才已經警告過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實在太多了。明日大理寺開堂問案,如果你不肯認罪,我們不介意晚上再把羽寒公子帶來。你自己考慮清楚!”
“你們這群混蛋!”天驕掙紮著想打淩陌曉,怎奈渾身力氣全被抽乾似的,胳膊完全抬不起來。軒轅沐風和淩陌曉洋洋得意,一邊說笑一邊拖著羽寒離開了死牢。
天驕漸漸昏厥過去,她完全不知就在淩陌曉等人離開之後,有兩個人前後走進來替她整理衣衫喂了保命的丹藥。
出了死牢,岑羨知對耿六姐千叮萬囑,“本官離開大理寺期間,你可一定要看好紀天驕,絕不能有任何差池!更不許有人對她用刑!”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儘力。隻是剛才的事……”耿六姐回想起方才的場景仍心有餘悸。
岑羨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六姐彆怕!其實你心腸也挺好的。要不是你及時來找本官,本官此刻還被奸人蒙在鼓裡。方才的事本官會自行處理,你不需要插手,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記住,切不可把聽到的看到的對任何人吐露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