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夫診脈紅箋是氣血兩虛過渡腎虧之症開了方子抓了藥大夫說要慢慢調養可紅箋對他身子心裡有數隻不過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罷了
紅箋在床上躺了兩日這兩日淩陌曉有公務在身未曾回府紅箋得了機會便派阿琢給淩四季送些吃食衣物照顧他勉強過冬
廚房的郭姐還是時不時抽機會就多給淩四季兩口吃的明明之前對自己吆五喝六的一個人如今忽然變得和氣兩隻眼睛又不老實淩四季懷疑她心懷不軌於是能避則避暗中提防
怎奈俗話說防不勝防
這一日晚間明明已經乾完了活兒淩四季想早早歇息卻忽聽到有人叩門淩四季住在淩府中最偏僻的雜院內除了紅箋那院子的人之外平日根本沒人來他拖著疲倦的身軀將門打開借著昏暗的燈光看清郭姐笑嘻嘻地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壺燒酒和半斤燒肉
淩四季內心深處頓生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郭姐笑容不減沒話找話地先開了口“四季呀你說你住的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找了好半天才摸過來的”
“四季”這個稱呼一喊出來淩四季頓時覺得惡心無比但是他又不得不敷衍著問“大晚上您來找我有事兒嗎若是廚房還有沒乾完的活兒您打發人來吩咐一聲也就是了”
“這都什麼時辰了哪裡還用得著乾活兒你這孩子也忒老實整天就想著乾活兒難怪一輩子勞碌命”郭姐說著朝淩四季的身子貼過去淩四季趕緊向後退如此一來一回郭姐閃身進了屋還反手將門給關上了
淩四季心中更加忐忑不安郭姐將燒酒和燒肉放在桌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繼續說:“這屋子小是小了點兒又破又舊的不過你拾掇的倒也乾淨勉強落個腳對了我瞧你白天淨吃不飽所以特意晚上來給你送點兒好吃的你說大人也真是的就算你以前犯過錯兒不過都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就愣是不原諒你呢在這府裡若是大人看不上你你還有什麼好日子過你實在辛苦彆說你自個兒就連我瞧著也覺得心疼呢”
郭姐臉皮厚邊說邊走到床邊挨著淩四季坐下並拉扯淩四季的衣袖淩四季與她扯拽了幾下終於掙脫開並向門口跑結果因為腳下鐐銬笨重行動不便反被郭姐堵在門邊兒
淩四季漲紅了臉“郭廚娘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大晚上你待在我屋子裡算怎麼回事”
“四季叫郭廚娘多生分叫姐姐才親熱”郭姐兩眼直勾勾盯著淩四季即便淩四季衣衫破舊卻也難掩天生的姿色那單薄的軀體更透著一股子楚楚可憐會勾起女人的欲、火郭姐咽了咽口水“四季你也知道我家裡的相公不解風情論模樣論身條更是和你沒得比你聽話今晚上好好陪陪我我答應以後照顧你至少不會在吃食上短了你的”
“呸”淩四季氣得怒火滿腔一口啐過去“你無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哼當成什麼人實話告訴你老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乖乖服侍老娘你還以為你是大人身邊第一紅人呀那是從前啦現在你就是淩府最下等的奴才你不聽話你以為你會有好果子吃”郭姐臨來之前就已經喝了幾口酒如今屋子裡隻有她與淩四季兩人她又分明處在優勢上於是見淩四季不從便動了用強的念頭
郭姐一步一步朝淩四季逼近淩四季想抽身逃跑怎奈他被廢武功之後手腳都難以正常用力況且又帶了沉重的腳鐐更加行動遲緩郭姐一個飛撲便把淩四季壓倒在木床上為防止淩四季反抗她解下腰帶緊緊捆住淩四季的手並將腰帶的另一頭係在床頭
淩四季悲憤不已且驚懼非常於是連聲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有歹人救......”話未說完郭姐已經將破布塞進他嘴裡他即便再大聲也隻能發出輕微的聲響
郭姐三下五除二款去衣衫轉過身來淫/笑著動手撕開淩四季的衣服
淩四季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自從他跟隨淩陌曉以來除了淩陌曉之外他的身體還沒有被其他女人碰過即使淩陌曉曾有過要將他賣入青樓的打算但自從他以死明誌後淩陌曉貶他為奴卻也從未叫其他人來糟踏他他對淩陌曉還抱有一絲幻想他並不清楚淩陌曉想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其實都被紅箋刻意的化解如今遭到郭姐的**淩四季隻覺得憤懣交加他拚命扭動身子掙紮可郭姐的力氣遠遠大於現在的他他的反抗在郭姐看來不過是情事的催化劑罷了
眼看郭姐已經騎在他身上眼淚從淩四季的眼眶中飛濺如雨淩四季閉上眼緊緊咬著牙他此刻恨不得死掉算了郭姐扳住他的下巴淫/笑道:“放心一會兒保管叫你快活得不得了”
“死淫/賊你去死”就在淩四季感到絕望的一霎那門忽然被撞開一個身影舉著一根木棒衝到床前摟頭蓋頂對郭姐的腦袋便重重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