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沒有做,又何需承認什麼?
衛芙看著略哥兒的改變,心中也變得柔軟起來,她溫聲道:“略哥兒,既然不是你打的,那任是誰也彆想冤枉了你!”
略哥兒的下巴揚得更高了,眼裡也漸漸泛出之前沒有過的神采。
等到母子倆說完話,薑珩才轉過身,冷冷地看向申國公:“申國公,你也聽到了,我家略哥兒說不是他打的。”
申國公差點被氣得吐血,“他說不是他打的就不是他打的了?我家睿哥兒還說就是他打的呢!鎮國公,今天這事若是不能給本公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就彆怪本公將這事捅到聖上那裡去了,相信聖上總會給申國公府一個交代的!”
薑珩冷笑一聲。
要不申睿怎麼能被慣得這般囂張呢,因為申國公自己本就是一個仗著祖輩的餘蔭而囂張跋扈的人。
身為臣子,竟然能當眾說出聖上一定會給申國公府一個交代這種話,由此便可見一二了,按著申國公這樣的性情,若非有個好祖宗,救了太祖一命,隻怕申國公有多少條命都不夠死的。
但……
誰叫當初申家先祖救了太祖一命,這件事早就已經傳得天下人皆知,便是為了維持帝王之家不會忘恩負義這樣的形象,隻要申家不做謀逆之事,聖上就絕不會真的動了申家。
申國公等人,也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會如此囂張。
不過……
不管申家人是怎麼想的,薑珩都還是一樣的態度,隻要有他在,誰也彆想動他的妻兒分毫,更不能逼著略哥兒承認他沒有做過的事。
薑珩冷眼看著申國公:“不必勞煩聖上給你一個交代。”
申國公聞言心中一陣得意。
他就知道,隻要將聖上搬出來,在這京城就沒有人能不把他們申家當回事!
但下一刻,聽到薑珩接下來的話,申國公的麵色卻是一僵。
“我現在就能給你一個交代!”薑珩道。
將話說完,薑珩越過人群往外看去,幾乎也就在同時,人群外傳來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圍觀人群再次往兩旁讓開,就見著劉總管帶著一隊護衛正往裡走。
見著薑珩和衛芙,劉總管等人齊齊一矮身:“將軍,夫人!”
鎮國公府的護衛都是自戰場上退下來的,雖然薑珩早就已經成為了鎮國公,但眾護衛仍習慣了稱薑珩為將軍。
而申國公和申睿,見著跟在劉總管身後那一隊昂首挺胸氣勢凜然的後衛,麵色都有些難看。
勳貴之家多是在景朝立國時因軍功而分封的,正因為是因軍功才得了爵位,是以各勳貴之家都有讓族中子弟習武的傳統,不僅如此,各勳貴之家的護衛也都可以算得上是好手。
但……
普通的好手,又怎麼可能與鎮國公府那些自戰場上廝殺過不知道多少個來回的護衛相比呢?
隻見著這隊護衛,申國公和申睿就知道,他們今天隻怕是不可能從薑珩這裡占到什麼便宜了。
申國公甚至不由得想,鎮國公所謂的給他一個交代,難道就是想仗著這些護衛明擺著賴賬嗎?
這般想著,申國公的麵色就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