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有長寧長公主因為在千秋宴上算計衛芙,汙蔑鎮國公府未來的世子夫人的名聲,被聖上下旨奪了封地,後有長樂長公主覬覦薑珩,還暗中算計衛芙和韜哥兒三兄妹,因而被聖上奪了封號,還下令將之幽禁……
兩位皇室長公主,一位地位不顯,另一位卻是受儘了榮寵,偏偏這姐妹倆都因為與鎮國公府的人對上了而落得了不怎麼好的下場。
長寧長公主倒還好,就算沒有了封地,但她還有莊太後護著,聖上對她也不可能完全無情,怎麼著都不可能過得差了,但長樂長公主可不一樣,沒了封號,又隻能在公主府裡憋著,更沒有聖上的心疼,可想而知的,隻怕再用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像是徹底消失一般,再不出現在人們的眼中口中。
如此,還不足以說明聖上對鎮國公薑珩的看重嗎?
皇室公主招惹了鎮國公府,尚且落得這樣的下場,若是彆的人,那豈不是會更淒慘?
因為有著這樣的前車之鑒,京城許多人的心裡都不由有了這樣一個認知,聖上對鎮國公,確實是倚重非常,鎮國公以及鎮國公府的其他人,都是不能招惹的。
一旦招惹了……
看看兩位長公主就知道了,那後果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略哥兒也是聽了一些這樣的論調,再加上心中確實驚訝,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芙和薑珩聞言對視一眼,都不由得笑了笑。
略哥兒本就是個孩子,他會有這樣簡單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衛芙於是伸手,在略哥兒的頭上用力揉了揉,道:“略哥兒,你還是好好習你的武吧。”
略哥兒雖然在外人眼裡是個紈絝,卻並沒有真正的沾染紈絝的種種習性,他的心性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單純,自然是見什麼便是什麼,又哪裡會想那麼許多?
這並不是說略哥兒笨,隻是他本性如此而已。
反倒是韜哥兒……
衛芙看了韜哥兒一眼。
韜哥兒明顯心裡是有些想法的,不過,想想韜哥兒的沉默寡言,衛芙便又覺得,想要指望韜哥兒主動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隻怕是有些難的。
而略哥兒,聽衛芙這樣一說,他呆了一會兒,沒能明白衛芙的意思。
甜姐兒這時候笑著伸出尾指,在白嫩的臉頰上輕輕刮了一下:“二哥,母親的意思你還沒聽明白嗎?母親是說,你的腦子太簡單了,還是不要想這麼多,老老實實的練武做個莽夫就好了!”
話說完,又是一陣嘻嘻哈哈。
略哥兒被甜姐兒這樣一打趣,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趁著甜姐兒嘻笑的時候,學著衛芙方才那樣,屈指就往甜姐兒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因為以前沒有這樣做過,他一時沒能掌握好力道,太過用力了些,在甜姐兒的額頭上彈出了一個明顯的紅印子來。
甜姐兒停下笑,捂著額頭,朝著衛芙撒嬌:“母親,您看二哥,當著您和父親的麵就知道欺負我呢!”